“你?”

    “对啊,我怎么了?你不能觉得我堂堂大楚王爷,就是个一事无成的酒囊饭袋吧?”说完这话,卫珽一副你要敢说是我就跟你拼命的架势。

    “那……倒没有!”俗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曾靖从小熟读兵法,自然之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

    卫珽满意地点点头,又露出一副‘还算你有点脑子’的欠扁表情。

    “所以说,什么叫众人拾柴火焰高、什么叫集思广益。一个人的想法有的时候是单一的、狭隘的;一旦多一个人帮你想的时候,眼界就会开阔了,说不定一开始没办法的事情就变得有办法了呢?”

    “而且本王觉得,不管怎么说,也比你整天跑到人家内院里面蹲着强!”

    曾靖这会儿真可以说是病急乱投医了,被卫珽说得隐隐觉得似乎事情的确是这样。要不听他说说看这事儿有什么好办法?

    于是半信半疑地把那日的事情告诉了卫珽。

    其实卫珽之前就对此事有所了解,只是曾靖不开口,他就不好说。总算把曾靖框地自己说了出来。于是他一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说说你,这做的是什么事儿,别说人家姑娘了,换我我也生气啊!”

    “好好的,你怎么就能让人家趴在你身上哭呢?”

    曾靖也是一脸懊悔,“我当时真没想那么多!长这么大我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推开她的时候,忘忧已经看见了!”

    “那既然她都看见了,你干嘛还要拿这门挡着呢?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她知道了嘛,害怕门一开她见静月在房内……毕竟那是时候书房里就我跟静月两人,不大好……”

    “打住打住!”卫珽突然截住曾靖的话。

    “你知道么?从这儿开始你就错了!”

    曾靖表示不太明白!

    “哎……”卫珽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这静月是你府上何人?”

    “婢女!”曾靖不明白卫珽问这个做什么。

    “好,既然是婢女了,主子在房内看书习字,婢女在旁边伺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曾靖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