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血海伦一跃而起,伸手召出一柄完全由海水构成的巨锤，从上至下地砸在了车夫的眼前,同时嘴里大喝一声，“站住！”
被陡然响起的呵斥吓了一跳的车夫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停住了脚步。
鸡血海伦三步跳到车夫身前,伸手拽住了车夫的衣领,同时开口问道：“尤金在哪儿？”
“不、不……”车夫被吓得结巴了起来。
“不说？”鸡血海伦皱起两条浓眉,神情不悦地看向了被她揪着领子的车夫。她伸出空闲着的左手，做了一个牵引向上的动作。随即，由海水构成的巨锤便跟着鸡血海伦的动作一起上扬，摆出了一副准备狠狠砸在车夫身上的架势。
一脸惊恐地望着海水巨锤的车夫在惧怕挨揍的恐惧之下，哆嗦着补充完了他的后半句话，“不在这里。”
“嗯？”鸡血海伦紧紧地皱起了两条浓眉，“什么不在这里？”
站在一旁的懒鬼赫尔曼摇头叹了口气，开口替车夫解释道：“他是说，我们要找的尤金,这会儿不在府邸这里。”
“不在这里在哪儿？”鸡血海伦保持着拎紧车夫衣领的动作，又使了点劲儿把车夫往上掂了两下,“说！”
脸色涨得通红的车夫努力地踮起了脚尖,“在、在公、公寓、那里。”
“公寓？”鸡血海伦继续皱着一双浓眉,“公寓在什么地方？”
这一回，车夫并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他两只脚尖向下，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这样才能让脚尖勉强触碰到地面。他双手拼命地向下掰着鸡血海伦的右手,脖子上满是涨得暴起的青筋。
看到了这一幕的懒鬼赫尔曼忍不住替车夫开了口，“你快掐死他了。”
鸡血海伦深深地撇起了嘴角，看上去似乎是对懒鬼赫尔曼有些意见。但在看了一眼车夫那布满了额头和脖颈的青筋之后，鸡血海伦最终还是稍稍松开了手，把拎车夫前衣领的动作改成了揪后领。
终于得以喘了口气的车夫立刻躬腰向前，大口大口地吸起了气。
鸡血海伦耐心地等待了几秒钟。几秒钟后，她再次伸手揪住了车夫的后衣领，“带我们去你说的那个公寓，现在！”
被揪住了后衣领的车夫垂头丧气地被拎上了马车，他窝在角落里，低眉耷眼地给正驾驶着马车的懒鬼赫尔曼指明了行进的方向。
大概几十分钟之后，马车在车夫指明的公寓门前停了下来。
懒鬼赫尔曼回头看了车夫一眼，开口问道：“是这里么？”
车夫缩着脖子揣着手，愁眉苦脸地点了一下头，“是。”
被陡然响起的呵斥吓了一跳的车夫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停住了脚步。
鸡血海伦三步跳到车夫身前,伸手拽住了车夫的衣领,同时开口问道：“尤金在哪儿？”
“不、不……”车夫被吓得结巴了起来。
“不说？”鸡血海伦皱起两条浓眉,神情不悦地看向了被她揪着领子的车夫。她伸出空闲着的左手，做了一个牵引向上的动作。随即，由海水构成的巨锤便跟着鸡血海伦的动作一起上扬，摆出了一副准备狠狠砸在车夫身上的架势。
一脸惊恐地望着海水巨锤的车夫在惧怕挨揍的恐惧之下，哆嗦着补充完了他的后半句话，“不在这里。”
“嗯？”鸡血海伦紧紧地皱起了两条浓眉，“什么不在这里？”
站在一旁的懒鬼赫尔曼摇头叹了口气，开口替车夫解释道：“他是说，我们要找的尤金,这会儿不在府邸这里。”
“不在这里在哪儿？”鸡血海伦保持着拎紧车夫衣领的动作，又使了点劲儿把车夫往上掂了两下,“说！”
脸色涨得通红的车夫努力地踮起了脚尖,“在、在公、公寓、那里。”
“公寓？”鸡血海伦继续皱着一双浓眉,“公寓在什么地方？”
这一回，车夫并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他两只脚尖向下，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这样才能让脚尖勉强触碰到地面。他双手拼命地向下掰着鸡血海伦的右手,脖子上满是涨得暴起的青筋。
看到了这一幕的懒鬼赫尔曼忍不住替车夫开了口，“你快掐死他了。”
鸡血海伦深深地撇起了嘴角，看上去似乎是对懒鬼赫尔曼有些意见。但在看了一眼车夫那布满了额头和脖颈的青筋之后，鸡血海伦最终还是稍稍松开了手，把拎车夫前衣领的动作改成了揪后领。
终于得以喘了口气的车夫立刻躬腰向前，大口大口地吸起了气。
鸡血海伦耐心地等待了几秒钟。几秒钟后，她再次伸手揪住了车夫的后衣领，“带我们去你说的那个公寓，现在！”
被揪住了后衣领的车夫垂头丧气地被拎上了马车，他窝在角落里，低眉耷眼地给正驾驶着马车的懒鬼赫尔曼指明了行进的方向。
大概几十分钟之后，马车在车夫指明的公寓门前停了下来。
懒鬼赫尔曼回头看了车夫一眼，开口问道：“是这里么？”
车夫缩着脖子揣着手，愁眉苦脸地点了一下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