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人家想死你了……”芙蓉夫人腻声道。

    那张娇艳如花的脸儿,已经红扑扑的一片。

    东皇淡淡道:“你这个妖精!”

    芙蓉夫人用近乎呻吟的声儿道:“人家就是个妖精,师傅你一个人的小妖精……”

    东皇的语气仍然平淡,似乎浑然看不到眼前美人身上下每一处透着的那股诱惑与骚媚,不疾不徐道:“今日从兑位开始,经乾、离、震三位,最后回归天门。”

    芙蓉夫人舔了舔红唇,娇声道:“是!师尊怎么说,奴家便怎么做。”

    孙宁翻了翻白眼,先前每一段画面中,东皇与女人的交谈,他固执的认为一定是在讨论下流的东西。

    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人家在讨论今天用什么路子修炼,这是多么严肃而正直的问题。

    十一首座的眼珠子已经布满了血丝。

    虽然身子不能动弹,嘴巴不能说话,但看到自己的老婆对着另一个男人宽衣解带,其模样其态度,较之和自己这个正牌的夫君,不知热情了多少倍。

    而那个男人,竟是无比尊敬和爱戴的恩师!

    一时间当真如万虫噬心,仇恨和震惊像六月天降落的鹅毛大雪,让他坚强的心灵变得潮湿,又仿佛整个世界,突然塌陷在了眼前。

    东皇和芙蓉夫人已经宽衣解带,步入正轨。

    即便身经脉被封,十一首座仍然猛烈抽搐了几下,倒把身旁的孙宁吓了一跳。

    气幕将二人渐次笼罩,虽然再不能清晰看到两人的身影,但芙蓉夫人时不时低低的呼声,仍是清晰的传开。

    而每一次的呼声,都让十一首座的眼皮乱翻,让他脸上肥嘟嘟的肉乱颤。

    不知什么时候,东皇门十一首座的眼睛里,竟流出了泪水。

    孙宁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不失时机的怂恿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了吧!你被戴了绿帽子!一个是你的师尊,一个是你的老婆,他们经常背着你干这些事情。还好被我发现了。你老婆也真是的,就算想红杏出墙,也不能找你师傅啊!你师傅更不是东西,怎么能对徒弟老婆下手呢?不是东西!真不是东西……”

    十一首座布满血丝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

    听着孙宁同仇敌忾的忿忿之言,十一首座的嘴皮子上泛起了一圈圈的白沫,像突然发了羊羔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