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奇瞅了眼自闭的鸟,后脚蹬了蹬它,叫了两声:你怎么回事?

    夏普抖了抖:别问,问就是墙头鸟不配有鸟权。

    还未等夏普自闭完毕,他就被承太郎提着翅膀拎了起来。它惊地全身炸毛,像麻雀一样啾啾啾地叫了起来,好不凄惨。

    只可惜现在谁都没心思照顾它的想法,尤其是焦躁的承太郎:“构造一条冰路,带我们以最快速度去的城镇,不许趁机逃跑,你应该不想再见识一下白金之星的力道了吧。”

    不生气不生气,反正也打不过,既然打不过还不如乖乖当一只工具鸟,不就是冻一条路嘛,又不是用冰替身做冰沙,它荷鲁斯之神还是有点尊严的。

    趴在前肢小睡的伊奇憋着笑,除了它意外谁都不知道这臭鸟嘴里唧唧歪歪在说些啥,完全已经没了猛禽该有的尊严,简直丢鸟。

    众所周知,幸灾乐祸最后也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为了避免轮胎在冰上打滑太严重,伊奇的替身也被花京院盯上了,不过它比夏普的待遇稍微好上那么一星半点,至少花京院不像承太郎用拳头来说话。

    最后,苦不堪言冷暖自知的夏普只能忍辱负重,让承太郎在它脖子上系上隐者之紫的荆棘当遛鸟绳,一边飞一边制造冰路,好让车子在冰面上滑行。

    而伊奇则是一边啃着咖啡口香糖,一边控制着车行驶的方向,顺手还把之前被波鲁纳雷夫收起来的神灯给丢了出去永诀后患。

    大家都是动物替身使者,受到的对待却天壤之别,大概这就是阵营选对的好处吧。伊奇心里这么想。

    和两个动物不同,车上的人的气氛可谓是降至了冰点。

    “居然连那么厉害的罗娜莉丝都……”波鲁纳雷夫的心也在一点点下沉,“可恶,又是吸血鬼又是替身使者,到底还有多少敌人挡在我们面前了啦!没有罗娜莉丝的话,那我们岂不是更加步步难行了。”

    “波鲁纳雷夫!”阿布德尔呵斥了一声,“我们都已经走到了这里,离迪奥已经不远了,可是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打退堂鼓吗!你要放弃吗!”

    “你说什么阿布德尔!你是在说我是个胆小鬼吗!”

    “对,没错,我就是在说你胆小鬼!”

    “你再说一遍!”

    眼见两人要吵起来,承太郎实在是忍不住了,一腔怒火化为精简的几个字朝二人砸去:“吵死了!”

    花京院叹了口气,自觉地担任起了调解员的工作:“没办法,在之前的旅途中,无论是战斗力还是对敌策划,我们都太过于依赖罗娜莉丝了。也难怪波鲁纳雷夫会这么想,就连我在刚刚遇到那个吸血鬼的时候都忍不住绝望了。”

    “你们遇见了吸血鬼?”承太郎皱眉。

    “嗯,一个让人忍不住害怕的吸血鬼。”花京院一想起先前那一幕就忍不住淌下冷汗,“如果不是另一方吸血鬼来支援,你可能就看不到我们了。对了,你们出事了这个消息也是其中一个吸血鬼告诉我们的。现在大概还在打吧,我们离开后那边的动静还是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