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啊,”

    白老头放下手中的酒葫芦,打了一个嗝。

    “既然答应人家了,就去吧。反正那两个时间店里人也不是特别多,我一个人应付的过来了。”

    “是吗阿翁,”

    白锦儿饮了一口杯中的茶,调皮一笑,

    “我还以为你不会答应呢。”

    “这叫什么话,”白老头白了白锦儿一眼,“在你眼里阿翁就这么冷心啊?”

    “那个公孙先生打从长安来的时候,老头子我就听说过他了。”

    “啊?怎么没听阿翁你和我说过呢。”

    “和你说了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多值得说的事情。”

    白老头撇撇嘴,

    “虽说现在圣人和天后多居于东都洛阳,可毕竟,长安才是我们大唐的根。这城里来了个长安的人,谁能不好奇啊,”

    “更何况,还是个大儒。”

    “如今朝中求贤若渴,像那样的人,自然是极受到器重的;偏偏弃了那一片鼎盛繁华,跑到这千里之外的益州来,免费教导穷苦人家的孩子读书,”

    “实在是少见。”

    “整个西市有些心的人,难免在背后议论。”

    “所以阿翁你也跟着议论咯?”

    “臭丫头,”

    一个爆栗炸在白锦儿的脑门上。

    “现在还敢顽笑到你阿翁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