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于是她溜了出去,跑到了云珩的身上。

    哥哥怕云珩死了,自己会有麻烦,那么云珩不死不就好了?如果他没有死,那是不是哥哥就会安全了?

    虫虫没有想过她这样利用一个人的尸身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的心很小很简单,她只希望自己唯一的亲人可以安好无恙。

    “云珩,你怎么不说话啊......”襄离见云珩被解开了绳子,从刑架上释放下来,但却仍然呆呆站在原地不动,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她了然道,“你是不是被吓傻了?”

    襄离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么一个看起来彪悍无比的人,作弄自己人的时候那可是手段比谁都狠辣,怎么被魔手抓来一次,就成了这副怂样?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头,不屑地想着,不就是砍头吗,脑袋掉了碗大个疤,顶多也就是血多一点看上去比较吓人罢了。

    某人完全忘记是谁被地上的滚动的头颅吓了一跳,一蹦蹦出去三尺远的。

    “襄离,”微巳无奈的指了指云珩的喉咙,“你让他怎么说话?”

    呃......也是哦,襄离心虚了起来。

    云珩的脖子上划了很深的一刀,横过了喉管和血管,血流了不少,衣服已经被染了半幅红色,能活着喘气便已经是个奇迹了,再让他说话那实在是难为人。

    襄离小心翼翼的拍了拍云珩的肩膀,生怕把这个死里逃生的北邑皇子拍散架了。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虽然这货没用,但是只要他平平安安的不出事,师姐就没事。

    唉,这万恶的牵连。

    可是想着想着,她却疑惑的看了一眼云珩。

    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泛白,可见流血已经很长时间了。

    他在很久以前就受了重伤,流了很久的血。

    一个人只要流血就会变得虚弱,更何况他被绑在这里没有食物也没有水,只会变得越来越虚弱......

    可是为什么在他们来之前他都是一副没有生机的模样,反而现在好像是没事人一样?脖子的口子又深又长,要是割在自己的身上,襄离敢说她一定疼的当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