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姜遥坐下后什么都没问，把创可贴递给苏壑。
“不要。”
姜遥也懒得跟他商量，撕开创可贴就照着他破皮的地方贴上去。苏壑条件反射地稍稍偏头，最终却还是乖乖就范。
他身上的酒味很重，恰好把姜遥洗了澡之后已经变淡不少的酒味盖过。姜遥也不用担心自己该找个什么借口解释为什么这个点了还醒着——反正当代大学生假期通宵早已是常事。
两人见了面之后的交流就停留在那三个字上，然后一起看太阳渐渐破开云层，把江面照出粼粼波光，看附近渔船上的人们点火熬粥，就着清澈的江水洗漱。
没有谁觉得尴尬，也没有谁硬要尝试着去打破沉默。
直到姜遥对着裹满潮气的风打了个喷嚏。
苏壑回头盯着她看，她却揉揉泛红的鼻尖，抱着腿，下巴搁在膝盖上，继续专心致志地观察人家渔民，像要完成《渔民的一天》之类作文的小学生。
苏壑拎起一边的外套，拍掉上面沾着的枯草，把它盖到了姜遥身上。
冷得有点受不住的姜遥倒是很配合，顺势穿上了袖子，然后抓起自己被压在外套下面的头发甩开。发梢轻轻掠过苏壑鼻尖，洗发水的味道中夹着一些上次在他领口留了一天一夜的幽香。
苏壑微微怔住。
姜遥虽然个子不矮，但被苏壑宽大的外套罩住，突然就显得她很小只。朝阳的光洒在她被风吹乱的头发上，看起来毛茸茸的，像个小动物。
苏壑的手在她脑袋上悬了一会儿，最终却还是收了回来。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呗，”姜遥并未察觉，“反正找我出来不也是因为只有我知道一点儿吗。要是不想说的话，”她转头对苏壑眨眨眼，看上去可怜兮兮的，“能去吃早饭了吗，我闻到他们煮的海鲜粥的味道了，好饿。”
苏壑一愣，随即无奈地笑，“那走吧，带你去吃点东西。”
时候还早，万和锦城附近的店都还没开，又因为是别墅区，所以那些“不符合定位”的路边摊都被禁止往这边摆。他们在桥上等了十多分钟才打到车，让师傅往市中心去。
姜遥还念着之前周灏没和她吃成的早茶，但苏壑现在这副鼻青脸肿的模样，又不好让他出入人多的地方，于是折中选了路边一个不算起眼的茶楼。
“你点吧。”苏壑把菜单递给姜遥。
姜遥拿着笔在菜单上勾了虾饺金钱肚叉烧包卤鸡爪这几样她常吃的，然后看向苏壑，“你……”
好巧不巧，这一抬头，她就刚好瞥见丁亦雪坐在对面街边的小摊旁喝粥。
“不要。”
姜遥也懒得跟他商量，撕开创可贴就照着他破皮的地方贴上去。苏壑条件反射地稍稍偏头，最终却还是乖乖就范。
他身上的酒味很重，恰好把姜遥洗了澡之后已经变淡不少的酒味盖过。姜遥也不用担心自己该找个什么借口解释为什么这个点了还醒着——反正当代大学生假期通宵早已是常事。
两人见了面之后的交流就停留在那三个字上，然后一起看太阳渐渐破开云层，把江面照出粼粼波光，看附近渔船上的人们点火熬粥，就着清澈的江水洗漱。
没有谁觉得尴尬，也没有谁硬要尝试着去打破沉默。
直到姜遥对着裹满潮气的风打了个喷嚏。
苏壑回头盯着她看，她却揉揉泛红的鼻尖，抱着腿，下巴搁在膝盖上，继续专心致志地观察人家渔民，像要完成《渔民的一天》之类作文的小学生。
苏壑拎起一边的外套，拍掉上面沾着的枯草，把它盖到了姜遥身上。
冷得有点受不住的姜遥倒是很配合，顺势穿上了袖子，然后抓起自己被压在外套下面的头发甩开。发梢轻轻掠过苏壑鼻尖，洗发水的味道中夹着一些上次在他领口留了一天一夜的幽香。
苏壑微微怔住。
姜遥虽然个子不矮，但被苏壑宽大的外套罩住，突然就显得她很小只。朝阳的光洒在她被风吹乱的头发上，看起来毛茸茸的，像个小动物。
苏壑的手在她脑袋上悬了一会儿，最终却还是收了回来。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呗，”姜遥并未察觉，“反正找我出来不也是因为只有我知道一点儿吗。要是不想说的话，”她转头对苏壑眨眨眼，看上去可怜兮兮的，“能去吃早饭了吗，我闻到他们煮的海鲜粥的味道了，好饿。”
苏壑一愣，随即无奈地笑，“那走吧，带你去吃点东西。”
时候还早，万和锦城附近的店都还没开，又因为是别墅区，所以那些“不符合定位”的路边摊都被禁止往这边摆。他们在桥上等了十多分钟才打到车，让师傅往市中心去。
姜遥还念着之前周灏没和她吃成的早茶，但苏壑现在这副鼻青脸肿的模样，又不好让他出入人多的地方，于是折中选了路边一个不算起眼的茶楼。
“你点吧。”苏壑把菜单递给姜遥。
姜遥拿着笔在菜单上勾了虾饺金钱肚叉烧包卤鸡爪这几样她常吃的，然后看向苏壑，“你……”
好巧不巧，这一抬头，她就刚好瞥见丁亦雪坐在对面街边的小摊旁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