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是在最后一门考试结束之后开始的。姜遥依然和往常测验一样第一个交卷离开教室，才抱着书在走廊上等了几分钟，晁思云就跟着出来了。
“这微积分太难了吧，跟你离得这么近，我看你答题卡也快看瞎了。”晁思云压着声音说，“下学期我一定好好听课。”
“走吧。”姜遥看了眼时间，“听说有不少人是今天考最后一门，别等会校门堵了。”
“我突然有点好奇，你为什么愿意跟我这个废物一起玩啊？”放假的快乐让晁思云走路都像在飘，“当初要是加入丁亦雪那群认真读书的人的阵营，不是更有共同语言吗？”
姜遥似乎也没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随口敷衍：“可能因为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主动的人。”
“嗐。”晁思云往往对这样的回答很认真，做作地把她的大波浪卷发往后一撩，“或许这就是人格魅力吧——但不得不说，我真是捡到宝了。就我这样的，要不是考场座位安排在你旁边，想这么快交卷简直就是做梦。”
这话刚说完，苏壑就幽幽从她们旁边经过。
这两人均是一怔。
苏壑的微积分不好是全班有目共睹的。上课的时候讲到当堂练习的选择题，老师喜欢让人玩接龙报答案，他全靠站起来之后看前座姜遥的书活下来。
答错的时候就是姜遥懒得管他、忘了翻页的时候。
“他不是坐在最角落那个与世隔绝的座位吗？”晁思云茫然了，“就交卷了？”
姜遥还没来得及提点她，她就开始喊：“苏壑，开窍了啊你，写这么快？”
苏壑转头看晁思云一眼，“没见过交白卷的？”
晁思云：“……”
她像是替苏壑尴尬了，举起手机假装在回消息，带着姜遥在后面磨蹭，等苏壑进了电梯之后才按下另一趟。
“这么理直气壮，交白卷都交习惯了。”晁思云说着给了姜遥一掌，“你看看孩子吧，那副倔强的样子怪让人心疼的。你男朋友你都不管管？”
“我怎么管——”姜遥差点咬了舌头，“不是，你在说什么？”
“给他扔个小抄啊，你写完还剩那么长时间，完全可以抄点答案扔给他，他位置不是靠窗吗？”晁思云还在自顾自说着。
接触到姜遥木然的目光，晁思云眨了眨眼睛，“啊，你说那个奇怪的称呼啊。就是晚会过后学院里挺多人以为你俩是……我跟别人聊天的时候被带偏了，别往心里去哈。”
一副“我知道但我就不打算改”的死样。
“这微积分太难了吧，跟你离得这么近，我看你答题卡也快看瞎了。”晁思云压着声音说，“下学期我一定好好听课。”
“走吧。”姜遥看了眼时间，“听说有不少人是今天考最后一门，别等会校门堵了。”
“我突然有点好奇，你为什么愿意跟我这个废物一起玩啊？”放假的快乐让晁思云走路都像在飘，“当初要是加入丁亦雪那群认真读书的人的阵营，不是更有共同语言吗？”
姜遥似乎也没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随口敷衍：“可能因为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主动的人。”
“嗐。”晁思云往往对这样的回答很认真，做作地把她的大波浪卷发往后一撩，“或许这就是人格魅力吧——但不得不说，我真是捡到宝了。就我这样的，要不是考场座位安排在你旁边，想这么快交卷简直就是做梦。”
这话刚说完，苏壑就幽幽从她们旁边经过。
这两人均是一怔。
苏壑的微积分不好是全班有目共睹的。上课的时候讲到当堂练习的选择题，老师喜欢让人玩接龙报答案，他全靠站起来之后看前座姜遥的书活下来。
答错的时候就是姜遥懒得管他、忘了翻页的时候。
“他不是坐在最角落那个与世隔绝的座位吗？”晁思云茫然了，“就交卷了？”
姜遥还没来得及提点她，她就开始喊：“苏壑，开窍了啊你，写这么快？”
苏壑转头看晁思云一眼，“没见过交白卷的？”
晁思云：“……”
她像是替苏壑尴尬了，举起手机假装在回消息，带着姜遥在后面磨蹭，等苏壑进了电梯之后才按下另一趟。
“这么理直气壮，交白卷都交习惯了。”晁思云说着给了姜遥一掌，“你看看孩子吧，那副倔强的样子怪让人心疼的。你男朋友你都不管管？”
“我怎么管——”姜遥差点咬了舌头，“不是，你在说什么？”
“给他扔个小抄啊，你写完还剩那么长时间，完全可以抄点答案扔给他，他位置不是靠窗吗？”晁思云还在自顾自说着。
接触到姜遥木然的目光，晁思云眨了眨眼睛，“啊，你说那个奇怪的称呼啊。就是晚会过后学院里挺多人以为你俩是……我跟别人聊天的时候被带偏了，别往心里去哈。”
一副“我知道但我就不打算改”的死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