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能带着女儿去露宿街头啊,可在这个偌大的碧落村内,梁富贵又找不到第二家可以借宿的地方。

    正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梁霄回过头道:“爹,河岸边有一间茅草屋,咱们先到那里住下吧。”

    梁富贵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

    忽然,梁霄感到自己头疼的厉害,像是要炸开一般,用手探了探额头,很烫,看来是染了风寒了。

    来到茅草屋,她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但头痛欲裂的感觉,让她没时间思考其他的事情。

    “爹,我出去抓点药,你先休息吧。”梁霄晃了晃身子,站起来道。

    “霄儿,你没事吧?”梁富贵蹙紧眉头,担忧道。

    “无大碍。”说完,梁霄步出屋子,朝村头的姜郎中家走去。

    “柴胡、板蓝根、甘草、炙冬花、黄芩、连翘,各来五钱。”

    梁霄轻咳一声,站在柜台前张嘴就说出了治疗风寒的方子。

    姜郎中眨了眨眼,好奇道:“梁丫头,你什么时候懂医术了?

    “家中有本医书,稍稍懂一些。”梁霄淡淡地回了一句。

    姜郎中包好药,半信半疑地交给梁霄。

    “药钱就拿这个顶算吧。”梁霄接过药包,从破布袋里拿出一个银簪放到柜台上。

    “过几日我再赎回来。”

    她又借了一个煎药用的罐子,便匆匆离开了。

    看着梁霄的背影,姜郎中感叹一声,这丫头好像变了不少呢。

    回到住处,天色已经黯淡下来,梁霄煎好药,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霄儿,霄儿。”

    梁霄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只见梁富贵手里拎着两条鲫鱼,一脸兴奋地看着梁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