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滋。

    只听一声黏腻水声从腿间传来,沈嘉玉白皙面庞顿时涨得通红,黏湿而微烫的水意从紧贴着腿根的裤缝处漫延开,顺着沾在一起的肌肤缓缓向外推开。他匆促地低头瞧了一眼张开的腿心处,果真瞧见一小团湿痕正正洇在那湿黏之处,显然是刚刚老邓头射进他子宫里的精液,如今已经顺着逼肉流了出来,将新换的裤子又一次地弄脏了。

    沈嘉玉狼狈地夹紧了双腿,匆匆将那脏掉的下裤洗干净了,抿着唇匆匆往家里走去。只是他如今动作愈大,那精液流淌的速度便愈来愈快。湿黏冰凉的触感越扩越大,沈嘉玉低着头,几乎要钻进地缝儿里,羞得满面通红,却挡不住裤子里越流越多的精液,和腿间愈发扩大的深色湿痕。

    他路走到一半儿,却只觉得屁股上忽然挨了重重的一巴掌。粗犷的笑声从背后传来,从他耳边不远处响起来,道:“怎么裤子湿了也不去换换,还在大路上走,看着怪勾人的!”

    沈嘉玉身体一抖,下意识夹紧了穴肉,宫口剧烈收缩了几下,挤出一团黏腻白浆,顺着嫩滑软肉缓缓下淌。腥膻气味儿从衣物间缓缓飘出,那汉子愣了一愣,凑到他身旁闻了一闻,道:“怎么一股子骚味儿?”

    沈嘉玉抿了抿唇,低着头往回走。

    那汉子瞧见沈嘉玉不理他,生气地“嘿”了一声,一把抓住沈嘉玉的胳膊,道:“怎么还不理人了?装什么装呢,小骚货?身上的那股子味道都飘到村口了,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守身如玉的贞洁人呢?”

    沈嘉玉吓了一跳,赶紧抬头看那汉子,眼睛瞪得圆圆的:“你、你说什么……你别乱说……”

    “乱说?要不要我给你学学?”那汉子凑近他,将满是热汗的手掌猛地贴进他潮湿微凉的腿间,滚烫的手指贴着那处湿滑透黏的布料摸了两下,摸到那处肥厚微肿的湿润唇肉,瞬间便笑了,“逼都是肿的,是被哪家的给操了?妈的,精液都没擦干净就撅着屁股出来卖骚!我看你就是缺男人,想被全村子的汉子给狠狠轮一通,给每家男人都生个白娃娃!”

    “没、没有……”沈嘉玉努力挣开他,慌乱往后退了几步,“你胡说,你别碰我……”

    那汉子瞧见他反抗,不由怒了,便将他一把扯过来,一双大手在他身上乱摸。一面将嘴凑过来,在他身上亲,喘着粗气道:“操,谁不知道你嫁给李老头以后,连指头都没被那死老头碰过,那死老头就脚脖子一蹬,直接升天了!你他妈一个单身小寡妇,还能凭空变个活男人来操你不成?还不是到处卖骚找了个奸夫姘头,搞到一起让他来干你!既然他干你也是干,老子干你也是干,烂逼一个还操不得?装什么呢!”

    他说着,湿热大掌摸到沈嘉玉胸前,隔着一层薄薄衣料,捏了捏衣料里裹着的两只浑圆嫩奶。柔嫩奶肉又嫩又软,温润润的,沉甸甸的,两枚红如樱果的奶头俏生生地缀在奶尖儿,顶得衣料都微微濡湿了些。那汉子又揉又捏,将奶肉抓得颤了几颤,连上衣都凌乱起来,皱缩着露出腹部印了些红痕的雪白肌肤。

    那汉子面色变了变,低骂了一声,强搂着沈嘉玉,将他拽到了一旁的田地里,一头埋进了足有一米多高的玉米地中。

    沈嘉玉挣扎了几下,却被那汉子几下扒了衣服裤子,半身赤裸地按在地上。两条雪白的腿被对方用手一左一右地掰开,露出腿间被操得湿肿透熟的嫩逼。两瓣唇肉肥厚红艳,滚烫黏腻地绽着,腻满了黏糊糊的白浆。中间一枚酥烂湿穴正张着拇指大小的嫩洞,在空气中剧烈地收缩,徐徐吐出精液,顺着肥美的臀沟缓缓淌落,滴到干燥的泥土里。

    那汉子一瞧,他雪白肚皮上满是胡乱亲上去的红痕,还沾着几滴干涸了的精斑,显然已经有些时候了。淡粉色的嫩鸡巴被他一通乱摸,颤巍巍地翘起来,但已经几乎流干了精液,如今只能可怜兮兮地吐水儿。腰窝处则印着两枚鲜红的掌印,正正好卡在腰间,将这俏丽寡妇牢牢抓在胯下,毫不怜惜地淫上一通。

    沈嘉玉摇着头,咬唇推他,低声哭泣道:“别、别在这里……求求你……我让你操、让你随便操好不好……别在这里让人看见……”

    那汉子抓着他的腿,将他腿间那处嫩红艳逼仔仔细细地瞧了一回,嘿嘿笑着伸出手来,将还带着臭汗的粗指探进缩拢闭起的逼口,搅弄着腔道内的滑腻湿肉,来来回回地抠挖起来:“现在知道害怕了?刚还嘴硬着不肯伺候哥哥呢!可哥哥偏不答应你,就要在这田头把你操了!还要把你操得哭爹喊娘,叫着给哥哥生娃娃!到时候村子里的男人都知道你是个荡妇,让他们排着队来轮奸你!”

    沈嘉玉被他压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被迫张开双腿,任由他伸着指头,在酸涨痛痒的逼肉里抠弄深挖,勾着深处几乎糊住宫口的浓精,拉扯着嫩肉往外排泄。酥麻快感一波波地自被那粗指奸弄的骚肉处传来,他无声地张了张唇,甜腻呻吟飘在喉咙,不上不下地细细低喘。胸前上衣早就不知被拉扯到了哪里,露出胸前两团被捏得泛红的雪白嫩奶,沉沉地歪到肋骨两侧,余下肿如果核的奶头俏生生地立着,随着身体的微抖,一颤一颤地在空气中晃荡,荡开白花花的柔软乳波。

    那汉子在他逼肉里狠抠了几下,勾抓着飞快进出,很快将晶亮骚水自嫩肉间狠插出来。沈嘉玉微微摇着头,低声呻吟着僵着身体,双腿紧绷着哭泣道:“别、别摸那里……啊啊……好酸……涨死了……嗯……好哥哥……啊……深一点……”

    “哈……果然是骚货一个!”那汉子喘着粗气,恶狠狠地将四根手指并拢起来,噗滋一声捅进湿腻红肉里,用力舀着嫩逼里含满的黏精,“妈的,处苞儿都被人给操残了,里面还剩着点儿嫩褶儿呢!早都不是什么雏儿了,还装得一副贞洁模样!结果还不是摸几下就喷水,恨不得让男人把你操死!操,一会儿老子就顺了你的意,把你这骚逼干烂,操死你这骚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