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让他知道,这个小贼昨晚就在隔壁把他女儿吃了,不知道会不会跳起来打。

    “秦叔叔,来,我拿。”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李纯自告奋勇,从他手中接过了行李。

    布加迪只有两个座,李纯没有开车,招了辆的士,将他们送到了东站。

    分别之时,秦思娜突然揪住李纯,狞笑道:“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若给我发现你在外沾花惹草,哼哼。”

    李纯汗颜,干笑道:“不会不会,我是正人君子。”说完,他眼珠一转,问道:“要是别的美女来沾我呢?”

    “你讨打!”秦思娜气得腮帮鼓鼓,恼怒瞪了他一眼。

    煎熬了整个小时,终于父女两人上了车,李纯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这丫头回来后,肯定要拜访自己母亲,这该如何是好?

    恍然若失出了东站,消失好多天的农安良终于来电话。

    李纯脸色严肃,接通电话立马问道:“有消息没有?”

    “有,不过不乐观。”农安良语气很疲惫,看来没少奔波。

    “怎么回事?”李纯内心揪了起来,事关他母亲的续命问题,不容有失。

    “我那朋友说,十几年前有同行进过刘伯温的墓,确实发现了七星灯。”农安良沉声说道。

    李纯脸色一喜,急不可耐问道:“那下落呢?有没有下落?”

    “都十几年了,七星灯的消息很少,不过我朋友说,两年前他曾见过一盏。”

    农安良话还没说话,李纯挑眉道:“一盏,什么意思?”

    “七星灯被人拆了,分开卖了,不知流到什么人手上了。”农安良底气稍显不足。

    李纯差点吐血,寻找七星灯本来就难了,王八犊子还拆开一盏一盏卖了?岂不是说自己要一盏一盏慢慢找?这尼玛,王八犊子,让老子抓到,非打死你不可。

    “听说当年那群人,正好是七个,后来发生了内扛,分赃的时候,就将七星灯拆开分,然后分道扬镳了。”农安良无奈说道。

    李纯都快气死了,沉声道:“那七个摸金的人,叫什么,下落呢?你查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