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去非洲挖煤?”彭总霸气无边。

    助理差点眼抽筋翻不回来。

    闹闹拉住妹妹的手晃了晃,最近一直很疯的小光头终于是沉稳地叹口气,后边一句叫人啼笑皆非——

    “劳资特么欠他的!”

    她撒了一个谎,受害人是亲姐姐和主治大夫,可这两人谁都没有对她生气,谁都没有怪她,彭总心里很苦,骂天骂地骂喻兰洲你个王八蛋就知道给我来阴招!

    她宁愿被胖揍一顿,心里好歹能舒服一点。

    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能赎罪的机会。

    彭总不放过任何一个能让自己解脱的机会。

    楼?没问题,你要是想拿地我也能在市局说上话。但我先说好,这不是我家喻大夫心虚。内谁,要想玩咱法庭上讲证据,谁输谁赢很明显,劝你不要折腾,爷捏死你跟捏死小蚂蚁一个样。

    、、、

    另一边,喻兰洲被急召回家。

    他是特地穿了件宽大的毛衣把手藏袖子里的,可一进门就见爹妈齐齐盯着他袖口。北城临床就这么小个圈子,能知道不奇怪。

    他也不藏了,先给打预防针:“小事,歇歇能好。”

    喻教授沉着脸,喻母把儿子拉到身边细细瞧,想摸摸他的手却又不敢,大夫的手最精贵,年轻的时候她看过他们家老头缝葡萄皮,从那时起她就绝对不让他在家里拿一下锅铲扫一次地……当然,喻夫人自个也没怎么干家务……然后是儿子,更不用说,她能看得到,儿子自打考上医学院后把篮球都快戒了。

    “真没事?”喻母不放心,这个儿子她清楚,报喜不报忧的孩子,他说的话你得打个折。

    “骨裂。”喻教授早与邱小老头通过气,情况知道的比较全面。

    喻母眼眶就湿了,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打架,再看看儿子的脸,经过一夜的发酵,喻兰洲那张帅气的脸简直不能看,整个侧面充血肿起,嘴角黑紫黑紫的。

    “热敷一下就能散。”他是挨着喻母坐的,身后搂了她一下。

    喻夫人就开始哭。

    心疼,也是万般感慨,好像和儿子从来没这么近过,这么贴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