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年前,他刚当上警察,他一心想着要重启岬童夷的案子,却被当时的长官阻拦,有一次发生了一起自杀案件,他刚好前一天才又和长官吵了一架。

    “这么明确的自杀案件,需要这么多人手来调查吗?真是浪费时间!”二十二岁的河无念抱怨着。

    “你不能进去,小朋友,去找你妈妈好吗?”一个警察拦住受害者九岁的儿子。

    河无念走过去拍拍那个警员的肩膀,“你先去忙,我来解决他。”

    他蹲下身子,“小朋友,你有什么事吗?”

    “警察叔叔,是谁杀了我爸爸啊?”

    河无念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会脱口而出了一个名字,他闭上眼睛,居然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的自己说话时的表情,敷衍还有迁怒。

    “你是当年,那个小男孩?”河无念抿抿嘴唇,眼神复杂。

    柳泰武站起来,“终于想起来了吗?”

    河无念的表情语言还有动作无疑不是在承认柳泰武说的是事实。在场的人猜测万分,互相对了个眼神,开始交头接耳。

    阿洛收回之前对柳泰武这次过来目的单纯的评价,他其实是来搅浑水的吧?

    车道赫首先呵斥大家,“都各忙各的事吧,别瞎猜!”

    杨铁坤复杂的看了一眼众人,声音有些冷漠,“河无念,你跟我来趟办公室!”

    于是气氛更为微妙了,大家都不知道杨警署长对河无念的态度了。

    阿洛瞅了一眼柳泰武,这就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柳泰武回以一个微笑,扯动的脸上的红印,吸了一口气。

    他明目张胆的来,又明目张胆的走,警局除了遭受一场轩然大波之外没有一点收获。

    两天后。

    花店老板死了。

    阿洛手里的笔掉落在地上,本子最上面一张纸被捏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