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藜芦整张脸皱在一起,嘴巴发疼发麻,他知道陈丹玄不会放过自己,于是他抓住对方紧实的臀肉,尽力放松翕张的喉咙去接纳侵犯了他无数次的巨屌。

    吸嘬的动静响彻大脑,陈藜芦呼吸不畅,眼前也阵阵发黑。他不知道哥哥到底进出了多少次,只明白此时的自己像极了被人骑的马匹,狼狈且下贱。

    终于,就在陈藜芦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时,陈丹玄双手夹住他的脑袋,猛地挺腰,把阳茎插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旋即马眼对准嗓子眼,茎身猛缩,噗呲噗呲地在被捣乱的温床中痛快地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窗外的雨声渐渐停息,被褥淡淡的潮气伴随麝香的气息逐渐弥漫在整间屋子。

    陈丹玄看着天花板喘了几口气,才得了力气去关心自己的弟弟。

    陈藜芦身体痉挛,嘴巴因为射精来不及闭上,口中的白浊即将流出来。陈丹玄眼眸一暗,坏心思地将弟弟的嘴用手强势堵住,命令道:“咽下去。”

    陈藜芦一愣,他回神用一双噙着泪水的眸子呆呆望向哥哥,随后听话地把膻腥且苦涩的男人精液一口吞掉,只留下嘴角的一道精斑。

    “咕咚”一声,陈藜芦重重地趴在一侧的床上缓神,像条在清冷夜色下脱了力的细瘦银鱼。

    陈丹玄满意地笑笑,把弟弟一把捞起来抱在自己身上。两人黏腻的肌肤紧紧相贴,满是风情糜丽。

    男人温柔地抚摸着弟弟细软的头发,眼神向一侧漫不经心地瞥去,他长臂一伸,拿过床头柜上对方才送给自己的万象香囊,放在鼻前深深地嗅了嗅。

    幽静如山林空谷的香气瞬间让他变成了酒足饭饱后的嫖客,贪饕地舒了口气。

    他拎起挂在香囊上的宝蓝色绳子,仔细地把玩眼前的小玩意,问道:“什么时候学得这门手艺?”

    陈藜芦趴在哥哥胸前,听着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耳垂红得宛如滴血,嘟囔着回答:“今年春天……”

    “是特意为我学得吗?”

    “嗯。”

    “呵~”一声带着惬意的浅笑响起,陈藜芦脸颊下的胸膛震颤了一下,“谢谢你,小藜。”

    陈藜芦浑身发烫,摇摇头,发丝在对方麦色的胸肌上骚动,惹得男人喉结滚动。

    不过很快,陈丹玄又说:“小藜,以后这种东西不要再碰了,只给我一个人就好,不然又要被爷爷说不务正业了。”

    陈藜芦视线飘远,窗外的夜与床头的光晕交织糅杂,成了一片模糊,他努了努嘴,最终只是乖巧地回答:“好~”

    以后都不会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