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藜芦松开捂住嘴巴的手,攀上哥哥流汗发烫的脖子,撒娇似的用舌头轻舔对方的耳廓,旋即,插在肠道内的茎身胀大了几分,撑得他“呜咽”一声,收紧了搂住哥哥的手臂。

    强忍下喘息,陈藜芦怕被电话中的张欣雅听见,声若蚊蝇地说道:“不要,求你了,哥,我错了。我给你操,不要让我与她说话,好不好?”服软的话语带着满满的依赖,顺从讨好的举动如甘愿被骑的雌兽,让陈丹玄很是受用。

    男人笑笑,把狰狞的阳茎以极慢的速度退出来,茎身上的经络与黏腻的肠肉厮磨,令陈藜芦的双腿止不住颤抖。

    当猩红的肉棒全部拔出,不待身下人反应,陈丹玄又一个猛冲凿进了淫湿的菊心。“噗嗤”一声,白沫喷出,他马上吻住那双完全张开的唇,适时堵住了弟弟几欲宣泄出来的媚叫。

    湿滑的舌头狂乱交缠,待到一根银丝从两人口中拉出,陈丹玄笑道:“好,这次听小藜的。”

    重新挺直上身,陈丹玄操干陈藜芦的同时,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了张欣雅。后面,他揉搓着陈藜芦充血殷红的乳头,与张欣雅寒暄,过去差不多两分钟,才深情地对女人说了句“爱你”后,挂断了电话。

    在漫长的两分钟里,陈藜芦辛酸地想象自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不敢乱动也不敢乱叫。这并没有什么伤心的,比起受到千夫所指,他甘愿自己成为一个玩物。

    挺翘的乳首被修长的手指夹起,抬高到一定程度再放手,乳肉弹回,带出陈藜芦的淫叫。

    陈丹玄挺动着公狗腰,听着耳边的婉转,发狠地用冠头旋转着去撞弟弟的敏感点,“小藜,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夹得我差点射出来?都操多少次了,怎么还像个处女似的这么紧?嗯?要不要哥哥以后天天操你啊?”

    听着对方口中粗俗的荤话,陈藜芦挺起布满咬痕与吻痕的胸膛,下意识胡乱摇头。

    陈丹玄眼眸一暗,鸡巴成了惩罚的利器,凶狠地夯入扬起洪水的狭窄甬道,“怎么?不愿意吗?”

    陈藜芦放浪地喘息,他听出来哥哥口中的警告,张开嘴巴取悦地点头,“愿意,小藜……啊,愿意每天给哥哥操。”一个近三十岁的男人被逼得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说出这种不要脸的下流话,很少有人能忍住不会恼羞成怒,陈藜芦却心甘情愿。

    因为哥哥让他说,他便说。

    爱会让人犯贱,对吧?陈藜芦流着泪,望向天花板上斑驳的光晕疑惑。

    陈丹玄眼中的阴暗消失大半,他伸出舌尖舔去弟弟脸上交错似蛛网的泪痕,“好了好了,哥哥不欺负小藜了,怎么水这么多?上面下面一起流也流不尽,真是个淫娃。”

    速度加快的抽插伴随咕滋咕滋的水声在卧室内大声响起,陈藜芦被陈丹玄抱在怀中,以骑乘式侵犯。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阴茎头顶进了从未到达的深度,囊带冲撞臀肉,发出啪啪的皮肉拍击声。

    几分钟后,陈藜芦肆意淫叫着射出了今日的晨精。

    高潮后的小穴依然在痉挛收缩,夹得陈丹玄也临近发泄。他抚摸陈藜芦汝瓷似的躯体,龟头继续高速顶撞汁水四溅的穴心。“小藜,小藜……”宛如被恶魔蛊惑的人类,一声声叫着陈藜芦的名字。

    “小藜,把你变成只属于哥哥的鸡巴套子好不好?让哥哥操到你流水,操到你怀孕,操到你离不开我好不好?”

    陈藜芦整个人像是熟透的龙虾,从头到脚都带着红。他被激烈的性事弄得情欲上头,早就没了正常的羞耻心,他抱住陈丹玄的头,配合地摆动屁股与纤腰,断断续续地回道:“好,哥,再深一些,让小藜成为你的鸡巴,套子…哈……!”口水顺着陈藜芦嘴角流出,滴落到陈丹玄满是汗液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