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铭渡过了危险期,人在七天后清醒。

    黎梨担心他留下后遗症,以后不能一线冲锋是整个禁毒队伍的损失,特意在东洲留了半月,陪他做康复。

    韩奕铭让她赶紧回去,协助案件审理。

    黎梨依依不舍,担心他,“您老一个人没问题?别老婆没讨着自个儿先奉献了。”说着担心的望他两条行动不便的腿。

    韩奕铭恼羞成怒,“你一个姑娘家羞不羞?”

    “您差点伤了子孙根,这不是羞不羞的问题,是事实。那晚您做梦还下意识捂□□。”

    “滚呐,滚,滚!”韩奕铭气急败坏,把她轰走。

    黎梨在病房门口站着,对里面看热闹的人交代,“韩队交给你们,出了差池,以后来我A市没好果子吃。”

    “这妞现在说话底气很足。”她走后,病房里人议论。

    韩奕铭自个儿顽强的靠回到床上,不用身边人扶,满脸嘚瑟,“开玩笑,以为谁都能枪战现场把拿塔生擒呢?”

    满满的自豪口吻。

    其他人也真羡慕他,“老韩呐,你也不老,这徒弟貌美如花,怎么不下手为强?”

    “去,去!”韩奕铭黑脸,“再侮辱我徒弟名声,没你们好果子吃!”

    “哈哈。”其他人大笑,“果然师徒。”说词都一样,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了。

    ……

    回A市时已是初冬。

    在南方待惯了,黎梨一下不适应,破天荒竟然起了冻疮。

    她身体素质一向佳,皮肤也扎实,连蚊子都不爱招,白瓷一样的皮肤,忽然起了块状的红,在手背上奇痒无比。

    局里局外的跑时,一边忙上庭,一边抓痒,简直冰火两重天的感受。

    “你在疯狂的想念一个人。”盛伊楠这位内勤同志在某天排完值班表,阴恻恻笑着凑到她办公桌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