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老二突然到访,还说出这样一番严厉的话来,让她有些猝不及防,过了半晌,她才恳求道:“叔叔,牧炎毕竟是你的亲侄子,你看有些事情上能不能多担待一些。”

    牧启成哈哈一笑道:“这个是自然的,但有时候呢,牧家的发展可是要摆在第一位的,所以我得不时敲打他,嫂子你可别见怪。”

    牧夫人点点头,这时,管家已将牧炎带到了会客厅的门口。

    见到仍然睡眼惺忪的牧炎,牧夫人便气不打一处来,面对老二的强势,即便是再不懂世事,她也明白,今天不服软看来是不行了。

    “对着你爸的牌位,跪下!”牧夫人叫道。

    牧炎一愣,但看着房间里坐着的面色严肃的牧启成,他心中虽不知何事,但心下里却已嗅到一丝痕迹。

    他依言跪下,看着面前的玻璃黑框中他父亲逝去的笑脸,却不由得心中一酸。

    牧夫人拿着鸡毛掸子,狠狠地抽打着牧炎的脊背,“让你疯,让你在外面胡闹,你还对得起牧家吗,你还对得起你父亲吗?”

    打着打着,牧夫人哭了起来,手脚一软,她竟也倒在了地上,哭道:“牧启文,你倒是睁眼啊,你怎么这么忍心抛下我和你的儿子就这么去了呢?呜呜……”

    牧启成赶紧站起身,将牧夫人扶起,“嫂子别哭了,牧炎这孩子就是有点年轻气盛,倒也没什么其他缺点,长大一些就会好的。”他转头又对牧炎厉声道:“牧炎,快扶你妈妈回房间,希望你好好反省,别再玷污了牧家的名声。”

    牧炎强忍着背上的疼痛,一言不发的从牧启成怀里接过母亲,一步一步的缓缓地向二楼走去,牧夫人依然在不停地抽泣着,眼泪掉落不止已经润湿了他的手背。

    牧启成冷冷地看向离去的母子二人,转身离开了会客厅。

    管家默默的跟在他的后面,代表主人前来送行。

    在车门前他站定脚步,头也不回的说道:“李叔,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孩子的确实不太好照顾。”

    管家依然保持着恭敬的姿势,“二少爷哪里话,这是我应该做的。”

    牧启成微笑了一下,随即钻进了车,看着车窗外不停移动的迷人风景,陷入了沉思之中。

    当天下午,苏柯和大棒在庄园的大门口被陷入癫狂状态的牧炎打得浑身是伤,鲜血直流。

    “让你们给我丢脸,让你们无能,只知道拖我后腿的废物。”牧炎一边拳打脚踢,一边痛声骂道。

    一干保镖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无动于衷,他们知道,这是少爷在发泄前两天比斗失利的怒气罢了,那两个倒霉的小子自不量力,被打也是活该。

    直打得两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动弹不得,牧炎才收手,狠狠地又朝他们的头部吐了几口吐沫,“今天就先放过你们,下回要是再敢出现在我面前,老子见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