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莫说他此前还扭着腰肢学了半日的妇人走路。

    更莫说他还要时时刻刻瞧着兰花指。

    他吭吭哧哧半晌,方夹着嗓子道“奴家哪里敢不愿,姐姐想如何便如何,妹妹只有遵命的份儿。”

    猫儿扑哧一笑,挽上他手臂,一本正经道“等去见了那朱力姑娘,你我可要好好替夫君相看,千万莫争风吃醋。”

    又探手进去,将他的胸衣拉扯好,交代道“要表现的最好,让那姑娘心中有了紧迫感,才会忙中出错,被我等抓出漏洞。”

    萧定晔便叹了口气,用自己的原声道“此事又将你牵扯了进来,我心里担心的很。”

    她点点头,顺着他的话音道“你死心吧,莫想将我打发开,好让你出头去同那姑娘会面。只要姑乃乃还有一口气,你这辈子莫想得了自由。”

    他立刻将她往怀里一抱,觉着她这话听起来十分顺耳。

    说起来,自从他的小媳妇儿有了危机意识,他这几日的生活过的极顺意。

    猫儿原本是个嘴皮子还算溜刷的人,可自从成亲后,许是对他极笃定,那好听的话便极少说出口。

    他日常想让她乖乖说几句好听的,得先做多少讨好的工作。

    这几日她一改往常,无论是正着做,反着说,总之身体力行的展现着她对他的紧张。

    这样的小日子过起来,很是要得。

    马车再行了半个时辰,车速渐缓。

    再拐个弯,停在了路边上。

    媒婆的喜洋洋的声音从外传来“王夫人,到了呢!”

    ……

    客栈天字一号间里,朱力姑娘半蹲在猫儿眼前已有好一阵,因猫儿久久不唤她起身,她身子已有些微微晃动。

    围在她身畔的哥哥弟弟们已面色铁青,仿佛随时要扑上来同猫儿分说一二。

    朱力姑娘额上浮上一层汗,终于将求救的目光投去萧定晔面上,低声央求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