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姐,你欺人太甚!”

    护卫们一听都怒了,两个直接拔了刀杀向任舒,更多人扑向了葛钧,怕他被伤到。

    任舒脚下不动,身子后仰,躲过了刀,手灵活得劈向对方的手腕,一点一挑,直接抢过了两把刀,毫不留情得杀了两人。

    血糊了葛钧一脸,他吓得哇哇大叫。

    其他人也不闲着,打向任舒的下盘。

    任舒用力,将葛钧踢开,众人就见他仿佛身下装了滑轮,顺溜得沿着道路往下去。

    人群没有拦着,还动作迅速得让出了一条道,以便他滑得更远些。

    任舒跳起,将脚下刺过来的三把剑踢飞,手中的刀乘着下落的过程和跳起来的护卫们来了个亲密接触,立时又死了两个。

    围观群众此时才惊叫起来,尖叫着杀人了跑远了。

    剩下的护卫没有恋战,奔向了滑远了的葛钧,但没有任舒快。

    他们眼看就要到面前了,眼看葛钧爬了起来,然后任舒站到了他身后,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葛钧直接吓尿了,尿骚味弥漫开来,就连护卫都没忍住捂住了鼻子。

    “再上前一步,我就不要十万两,改要他的命了。”

    轻轻的话语,仿如万钧敲在护卫们的心上。

    “快,快,你们快回去拿钱啊,找我娘,我娘不会不管我的!快啊——”

    护卫犹豫了一阵,在葛钧强烈得要求下跑回了王府,到世子夫人那请罪。

    任舒抓着葛钧,直接扔到了顾秋棠皮货铺子的后院柴房里。

    她才懒得看管呢。

    顾秋棠忐忑不安“姑娘,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兰香瞅了眼她,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