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风棠的手覆到她的额头上,“嗯,烧终于是退了。晴儿,是不是饿坏了?我去给你拿吃的!”

    骆风棠转身要走,被杨若晴喊住。

    “先不急着吃,你且告诉我,这是哪里?我昏睡了多久?那位与我一同前来的白衣前辈呢?”她问。

    骆风棠道“晴儿你先莫急,白衣前辈说你现在不能着急上火,来,先喝口水,容我慢慢跟你说。”

    杨若晴接过他端来的一碗热茶,抿了一口,看着他。

    他微笑着看着她,道“晴儿你知道吗,你这一睡便是三天,三天粒米未进,烧得说胡话,我都快要被吓死了!”

    杨若晴歉疚的笑了笑,“让你担忧了。”

    骆风棠摇头,俯下身来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你个傻丫头,往后,再也不要做那种傻事了!”

    傻事?

    杨若晴眨巴了下眼睛,他是指她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鬼医的那一掌吗?

    “我是男人,我受鬼医一掌不算啥,我皮糙肉厚扛得住。”骆风棠道。

    “你吃了那一掌,倘若有个好歹,我也不会活的,结果还是我们两个一起死。”他又道。

    杨若晴把手里的茶碗放在一旁,故意虎下脸来。

    “有我在,不准你死!”她道。

    骆风棠怔了下,随即俯下身来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下巴轻轻抵着她柔软的发顶。

    “傻晴儿,你怎么老是抢我的台词?”他有些无奈的轻叹了声。

    “白前辈把你的事儿全都跟我这说了,你这傻丫头,让我说你啥好!”

    他再次轻叹,更紧的将她揉进怀里。

    这三天,他衣不解带的守在她的床边,脑子里一遍遍的回想着这段时日,她从老家心急火燎的赶到桃花谷,然后又从桃花谷赶往铸剑山庄……

    多少个日日夜夜的风餐露宿,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