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一跺脚,陈屠户气呼呼回了自己的肉案。

    死胖丫,混账棠伢子,回头你们家里养了年猪,求爷爷告奶奶,也甭指望我去给你们杀年猪!

    这边,杨若晴花了三十文钱,称了两斤五花肉。

    又花了二十文,称了两斤筒骨。

    付过钱后,杨若晴身上还剩下一百六十五文钱。

    “棠伢子,你要不要称肉?”杨若晴把肉和筒骨放进木桶里,抬头问骆风棠。

    骆风棠摇摇头“肉不想称了,我想去那边看看鱼。”

    “走,我陪你过去。”

    两个人来到卖鱼的摊位前,骆风棠花了十二文钱,买了一条一斤多重的大鲫鱼用草绳串着。

    “还要买啥不?”杨若晴问。

    “我没啥要买的了,等会回去打那怡和春门前过,我再进去给我大伯抓一副药就成了!”骆风棠道。

    “好,那咱走吧!”

    两个人出了瓦市,取回了独轮车,骆风棠把两个人装着蔬菜和鱼肉的木桶绑在独轮车的一边。

    杨若晴指着那空着的另一边,诧道“咋把桶都绑一边哪?这两边重量不一样,推起来不稳啊!”

    骆风棠咧嘴一笑“你坐上去,自然就稳了。”

    “啥?”

    杨若晴指着自己的鼻子,讶了下。

    骆风棠点点头,垂下了目光。

    杨若晴看到他眼底一闪即逝的狡黠,突然明白,他是故意这么绑的。

    目的,就是要让她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