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子里,拓跋凌站在窗前,双手背在身后。

    满脸的沉稳,目光透过葛家这破败且脏兮兮的窗户望向窗外。

    身后,侍卫走了过来,压低声道“爷,虽说咱不缺那几个小钱,可这连着泥土收购花生的行为,是不是有些怪异?”

    “消息放出去后,属下在村里走了一圈,听到的都是这些村人对咱的诽议。”

    “有的人甚至还说爷您的脑子……”

    侍卫不敢往后说了。

    拓跋凌微微侧眸,看了眼侍卫。

    “怎么不说了?接着往下说。”他道。

    “属下不敢说。”侍卫道。

    拓跋凌扬起唇角,“是说我脑子被门夹了呢,还是说我脑瓜子里进水了?”

    侍卫摇头,“都不是。”

    “那是什么?”拓跋凌问,“让你说你就说,少磨磨唧唧的,看着烦。”

    侍卫道“他们说爷你的脑子被驴子踢了……”

    拓跋凌满头黑线。

    但随即却摇了摇头,对此付诸一笑。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随便这些村民们去揣测吧。”他道。

    他需要的,不是花生,而是这些花生根须底下连带着的泥土。

    这些泥土里面,隐藏着秘密,他需要这些秘密。

    别说是一文钱一斤泥土的收了,就算是一两银子一斤泥土,他也会收的。

    “凌老板?”屋门开了,葛大蛋探了个脑袋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