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洲却摇头,叹了口气。

    “摔的是后脑勺,报信那会子就没气儿了,我方才是骗素云来着。”他道。

    孙氏愕然。

    最后一丝侥幸都被击毁了。

    “哎!”

    妇人叹息着。

    “女人坐月子的时候,不能哭,哭多了眼睛会留下毛病,祸害一辈子!”她道。

    杨华洲点头。

    “素云身子骨本来就虚,这趟早产生孩子,更是吃了苦头。”他道。

    “我实在不敢告诉她,我怕她受不住这打击!”

    ……

    夜里,杨若晴家的堂屋里。

    老杨头,杨华安,杨华忠,杨华明,杨华洲都来了。

    孙氏早早就把家里的一大帮孩子们带去了后院,堂屋里,杨若晴是唯一的女性旁听。

    今夜的家庭会议,是杨华洲发起的。

    “素云娘家哥哥今早去世了,夜里子时入殓,请了道士明日上昼做法事超度。”

    堂屋里,谁都没说话,都在听杨华洲说。

    “夜里把爹和几个哥哥们请过来,是想请大家帮忙。”

    “明日上昼,劳烦大家伙儿都停一下手里的活计,帮我一块儿送花圈去鲍家村,祭奠素云她哥!”

    “劳累了,劳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