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了,这不是尿,一点都不骚,反而有点其他的气味。

    对,就跟刚才他自己玩弄的时候那些液体一样。

    天啊,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流脓?

    释放的短暂快感散去,空虚,迷茫,以及对未知事物的恐慌,瞬间如阴影般笼罩在杨永青的心头。

    他扯过被子,把自己整个蒙住,在这冬夜里,陷入了深深的孤单之中……

    患难亲兄弟啊!

    在这冬夜里,孤单的,迷茫的,恐慌的,可不止杨永青。

    还有住在他屋子斜对面的杨永仙。

    桌上留着一盏灯,屋子里光线朦胧。

    贴在墙壁上,婚床上的喜字,红色依旧鲜艳喜庆。

    可是,躺在床上的一对新人,却是各怀心思,各自辗转。

    洞房那一夜的失败,杨永仙以为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可是这接连两夜,他溃不成军,屡战屡败。

    这让他深刻质疑着自己,是不是不行?

    第一夜,李绣心鼓励着他,第二夜,李绣心安慰着他,到了这第三夜,李绣心也沉默了。

    两个人背对背的躺着,谁都没有睡着,心里面,都搁着很多很沉重的东西。

    彼此暗暗的长吁短叹,使得帐子里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变得无比的沉重而压抑,烦躁而苦闷。

    良久之后,杨永仙打破了这份压抑着的平静。

    “绣心……”

    他唤了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