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不知这另一个是被我的吼声震住了,还是纸老虎被真刀子给吓住了,他双腿软的爬楼梯速度越来越慢,我一步向前跨出摆手一刀子刺进了他的后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到了如今地步我就要狠一点,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省的以后再来找我的麻烦。

    我用第二把刀打得第二次架可不像第一次那样平静了事了,我的父母因我被叫到学校,挨了校长和老师们的一天吐沫星子口水的喷淋后,又为受伤的同学掏了点医药费才得以了事。

    也不知那第二个被我捅到腰间的同学,到现在他的肾脏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哈哈,不去管它了,随他怎么样,这不是我该操心的,不过每次想到这我都会情不自禁的大笑。

    当我十岁三年级时,我打架虽然照常揣着刀子但都是不用的,因为我知道给别人造成了流血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很多的麻烦,所以我开始用棍,班里的拖把一折断就做成了简单的棍棒。

    总用棍子从而使我对棍也产生了浓厚的好感,贪婪的我总想有一根属于自己的好棍子。一年过去了,我十一岁上了四年级,一次偶然,我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看到一群成年人酒后斗殴。

    在他们打得热火朝天快要结束时,警察叔叔们来了,在混乱之中我捡起了他们掉落的一根黑色铁棒子转身就跑回了家。回到家后,我什么也顾不得了,拿起棒子仔细地端详了好久。

    这黑色的铁棒子上头粗向下逐渐变细,把手处用黑胶缠绕着,底部还有一个扁圆形的凸起,我完全搞不明白‘她’为何是这种造型,说真的‘她’握在手里还是相当顺手的,等第二天带着‘她’到了学校问同学才知道这是一支棒球棍。

    (第五回)

    从此我就真的对棍子产生了和刀子一样的兴趣,接下来的一年我就用这根突如其来的宝贝打出了四年级级部第一的称号。棒球棍打的都是内伤外表看上去顶多是淤青,再加上被打的同学都有些惧怕我,所以也就从来没有惹到老师和家长的麻烦。

    十二岁那年我上了五年级,这是我们当地小学制的最后一年了,我的理想就是要在这母校里留下美名,做全校的老大。每日上学我当然是裤兜里装着弹簧刀,书包里背着棒球棍。

    而姥爷给我的折叠水果刀我已经放在家里收藏了,把‘她’当做了珍藏品。所以对那时有着远大报复的我来说只有两样兵器太少了,弹簧刀太小镇不住人,赶巧的是正好那年我班里转来了一位新同学。

    这位同学老家是东北的,大家都知道东北人都好打架,无论男女没有一个是善茬。我和他不能说是情投意合,说同流合污也有些难听,总之我们就是聊得来感情好,彼此交上了好朋友,他姓什么我早就忘了只记得他的名字叫水军,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的两个特点:个子高和眼睛小。

    为什么说水军来的赶巧呢?因为他送给了我一把好刀,具体说是一把长匕首,此匕首长三十公分,手柄是黑色的防滑磨砂皮,刀刃是雪白地郑亮还开了刃,我对‘她’是喜爱无比,小小的我就感叹道:“世间居然还有如此的兵器,这不就是为打手杀手们所创造的嘛”!

    其实本来他是打算送我一把三菱刀的,水军说他们东北那里杀猪都用三菱刀,放血贼快,但是他父亲坚决不允许他动三菱刀全部都藏起来了,所以也只好给了我这把匕首,说实话对于三菱刀我还是更喜欢匕首的。

    (第六回)

    自从有了‘她’我就感觉我的生活变得好有乐子,因为本来枯燥乏味的上课时间,我就可以通过磨刀来打发时间,我把匕首磨得‘刺啦刺啦’响,好几次都打断了老师讲课的头绪。

    我用‘她’的那次事件也正是因为我的这位东北朋友,一次放学回家,我刚出校门不远就发现学校后身的废弃胡同里围了好多的同学,我第一反应就断定这准是打架,而我又正喜欢凑这种热闹。

    挤进去一看,大约七八个三四年级的同学在群殴一个躺在地上的同学,这七八个同学都是学校里的小混混,我也都能认得出来。再仔细一瞧,我擦,这可不得了,地上躺的那位正是送我匕首的东北朋友。

    朋友有难我可不能做事不管,我大喊道:“停,别打!这是怎么回事?打他干嘛”?这时七八个混混同学停下来对视了几眼,其中一个说道:“哥,他不老实,我们当然得教训教训他”,说话的这个知道我是级部老大对我还算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