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长得跟太平公主似的,没兴趣。”

    “大叔,你你你这是吃干抹净不认账。”

    “开什么玩笑?就你那点点本钱,摸到了和没摸到有区别吗?”

    “混蛋大叔,你,你气死我了。哼哼,我总归会长大的,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啊。”挥了挥拳头,十足地藐视劲,转身跑向更衣室。

    夜黑风高,漆黑一片的树林里只听见蛐蛐的叫声,其他显得十分安静。离营墙几十米地方,一堆枝干树叶下,一双眼睛紧盯着前方,略带血丝,满脸涂装油彩,身体完全被覆盖,纹丝不动细细警觉着周围。一条足有两米长的花身绿蛇,不时吞吐着一对信子,扭曲着身体,慢慢地从他面前经过,只留下沙沙的树叶摩擦声。明显此人隐蔽性超强,连嗅觉灵敏的毒蛇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只见此人微微一笑,轻声讲道:“狼堡、狼堡,狼眼呼叫,岗哨一切正常,完毕。”

    对方一段恢复,那人继续道:“明白,每三十分钟报岗一次,完毕。”

    些许疲倦,那人紧皱一下眉头,眼睛一闭又迅速挣开。但这一闭一睁却吓出他一身冷汗,面前突然出现一双深邃的眼睛,似是从哪里冒出一股阴森的杀气,直盯盯得看着自己,四目相对距离不过两寸。

    暗哨心惊,但马上反应过来,抬头准备起身应对。但未等他动作发出,一只黑手已伸向他的颈部,速度之快,让他没有丝毫感觉,五指伸出紧扣住他的喉咙,话音未出,便被卡在哪里。只见那黑手稍加用力,一声清脆的颈骨断裂声随之传来,暗哨瞬间没了生气。黑手松开后,脑袋趴在了地上。

    只见那人解决掉暗哨,缓慢起身,一身黑色夜行衣装扮,身材中等,高约一米见八,脸部蒙面只留下一双似狼般的眼睛,紧握双拳,对天一声低鸣,“嗷~呜”,似狼一样叫喊。脚下用力,快速向前几步,一个纵跃弹起,冲出了树林,转眼道了营地墙角下。

    一只门墙上的秃鹫被惊得腾空而起,飞过营地上空,消失在夜空尽头。

    那黑衣人大致打量了一下墙体,从腰间拿出一段绳索,绳索前段是一个三指抓钩。只见他轻摆在手中,形成一个圆圈,越来越快,见力度较好轻松手臂,绳索脱手而出,直奔墙顶,不歪不斜正好勾在墙顶一处。

    右手摆弄了一下腰间挂扣,双手抓住绳索,一个轻跃,脚踏墙体似一只黑色壁虎,行走如履平地。转眼已墙顶,稍探窥视,营地环境尽收眼底。

    只见营地中央几个男女好似在庆祝什么,两个女人坐在篝火旁边聊着,几个军人装束的大汉碰瓶豪饮,虽有些酒醉,但看们步伐轻盈,显然是有超出常人的功夫。不会儿只见两个女人径直离开,其他几人簇拥着一男一女离开,只留下一堆篝火和一队两人武装巡逻的士兵。

    黑衣人见时机成熟,轻踏双脚,纵身一跃,翻过墙上铁网,稳落营内。贴身墙壁,目光迅速转向不远处,走过来的巡逻士兵,只见两人一左一右,不时交头接耳,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的逼近。

    巡逻士兵自顾巡视,眼见相距不足一米之处,黑衣人突然一个转身,正面相对,一双眼睛直盯着两人。士兵显然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一双眼睛散发出的恐怖感更是他们从未见过,后背不觉惊出一身冷汗,呆立在哪里,但反映还算快速,收住惊愕神情,双双准备端起手中步枪射击。

    但动作未出,语音未发,只一瞬间,那黑衣人一个侧空翻腾空而起,紧接一个回旋踢,不明威力所在的人,好像以为这是在跳劲爆的街舞。接着身体在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转起来,一双大脚直冲两人面部袭来,“砰、砰”两声,两个士兵腮部受力,纷纷弹出两米多远。

    再看那黑衣人手掌落地撑住身体,身体重力迅速转换至手掌之上,手臂稍加弯曲,纵力一弹,又一个后空翻,站立住身体。但见两个士兵同时双双摔在地上,不见动弹,犹如两滩黑泥一样,趴在那人背后。此些动作仅刹那间完成,不留丝毫还手余地,招招精准且狠辣,显然经验老道,动作娴熟。转身沿墙体过去,消失在黑夜里。

    且说戚蔓箐与瑞贝莎,一行两人向办公室走去。戚蔓箐感觉已经走出王庸视线,马上身体不受控制就要倒下,瑞贝沙眼快急忙过去扶住她。看着脸色苍白的她,不禁有些心痛道:“蔓箐,不要撑着了。要不,告诉王庸吧,让他帮忙想想办法。”

    “我已经和你讲过了,不要告诉王庸,我会自己处理。”满身发抖的戚蔓箐回答说。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直起身体拨开瑞贝沙的手。也许只有她自己明白,自己之所以这样,是不希望自己在王庸心中留下暗淡的一面,也可能是这个女人习惯了坚强,一直都在独立面对任何发生在身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