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沉的目光让沈斯眠心里泛起难以抑制的羞意,便低下头,轻声道:

    “我....我该走了,公司还有点事情,啊....段顾!你、你做什么....?!”

    说完,沈斯眠正要起身离开,段顾却扣住他的手腕,猛的把他拉回床边。

    “再说一遍。”他紧紧盯着沈斯眠残留着一丝媚意的眉眼,沉声命令道。

    “什、什么,”沈斯眠羞耻的双腿都在打颤,哪还有力气再说第二遍。

    “你说,什么重要?”段顾也不急,他攥住对方莹白修长的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手指关节顶了顶沈斯眠的手心,又漫不经心的说道:“几天不见,岳父大人学会勾引男人了,好想在这里操进你的小逼。”

    “啊、别....别这样。”沈斯眠挣扎了一下,有些紧张地看向病房房门:“悦木,木木会回来的.....”

    欣赏着他颤抖的眉眼,段顾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发热:“岳父大人很怕被他发现?”

    说着,他抬起另一只手,用指腹按压着沈斯眠的衬衫衣领,沉声道:“这几天在病房陪我。”

    “啊....!别,那里,不行的.....”男人的手像细密的毛笔,透过贴身柔软的布料,碾着他早就红肿不堪的胸脯,让他袒露在外的锁骨和颈肩都呈现出一种肉唧唧的粉色。

    沈斯眠感到自己的颧骨乃至耳根都烧的厉害,而他的身体却像被浇了冷水,抖得不停。

    自从下定决心要和段顾断绝联系后,他就全情投入到工作里,起初很顺利,他能完美的审查项目,也能在合作伙伴或是对手面前谈笑风生,把控全局。

    他还是那个伺机而动,让整个商界忌惮三分的沈总。

    但在夜里,独自一人时,他就变成了被蛇果诱惑的猎物,只要闭上眼睛,他的身体就变成了富饶幽深的海,而经受过的抚慰和交媾,就像浪潮似的,一次又一次冲破他的阻隔,在里面肆意狂欢。

    它们堵塞、堆积,喷发,从毛孔长驱直入,把他彻底变成一个背德的荡妇。

    他对儿子的男友产生了爱欲.....这在最开始使沈斯眠感到痛苦和屈辱,而如今,他却在静谧的夜里,躺在床上,边想着段顾的脸,边揉弄着自己的双乳。

    骨子里的高傲和禁忌让他无法主动做出插自己小穴的事,就只有揉胸脯来缓解深处的浪潮。

    直到今天,他那对饱满的胸脯还有深红色的指印。

    “沈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段顾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

    听着他冷硬的口吻,沈斯眠没有生气,而是半睁着迷离的眼眸,哑声问道:“公司的事怎么办,还有.....我们的项目,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