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沈斯眠轻声问。

    段顾扔给他一件白色真丝睡袍:“我睡沙发。”

    沈斯眠接住睡袍,翻看了一下,又用上挑的语气问:“这睡衣也是木木的么?他和我的尺码不太一样。”

    话音刚落,段顾的眼神就变深了。

    他没有回答他,而是站在原地,像观赏着发情的雌兽般盯着他,运筹帷幄、蓄势待发。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沈斯眠没有追问。

    他缓缓松开压着浴巾的手,任由浴巾落地,当着男人的面裸露身体后,才不紧不慢地穿上了睡袍。

    白色的丝绸遮住双峰,垂顺到大腿处,不长不短,对于沈斯眠的身材来说刚刚好。

    “尺码合适么?”此时,段顾倒了一杯酒,不咸不淡的问道。

    沈斯眠避开他的视线,点了点头:“嗯,我累了,我去睡了。”

    说完,他就像逃离一样,匆忙走进了右边的卧室。

    客厅里,看着他脱下的浴袍,段顾拿起高脚杯,将里面的威士忌喝光后,他的神情微微起了变化。

    一场死里逃生后,沈斯眠的身体早就不堪重负,可躺在床上时,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只要一闭上眼,他就会想起那个黑漆漆的仓库,焦虑不安。

    起初闻着床榻和被褥上的古龙水味,沈斯眠还能好受点,但很快,他便感到小穴传来一股痒意。

    段顾.....好想要男人的肉棒进去捣一捣。

    沈斯眠抓住床单,想像以前一样用棉被磨一磨,可他发现,越磨,他的穴心就越痒,又热又痒,逼的他快叫出来了。

    犹豫几分钟后,沈斯眠还是坐起身,走出了房间。

    半夜两点,客厅的灯已被调到最暗,段顾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沙发上看什么东西。

    他身穿藏蓝色的睡袍,戴着眼镜,看的很专注,全然没发现沈斯眠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