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没坐骑了,她现在骑着白玉棠姐姐,在低声哭泣。

    白玉棠不是一个好的撒娇对象,着急的停下脚步道:“怎么了嘛,我把你怎么了嘛,怎么你们兄妹就会眼泪汪汪的哭鼻子?”

    “我不是要有意给姐姐添乱,但我还小,我不适应离开大雱,我担心他。”

    二丫就这德行,当初听王安石低估几句她就连狄青能否打赢都担心,所以现在也担心哥哥会否赢得剿匪战役。

    “不许哭。”白玉棠道。

    哇的一声,二丫相反大哭了起来。

    白玉棠扑在一颗树上“抓墙”少顷后,重新把二丫抱起来道:“你哥哥可以的,以他的尿性一定是打赢的概率非常大,他才下注的。且别人是买定离手听天由命,至于他那么猥琐的人,下注时候基本就已经想好怎么赖账了。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大雱真的这么猥琐啊?”二丫咬着指头问道。

    “他真有的。”白玉棠很认真的点头。

    “那我就放心了。”二丫便笑了起来。

    “自己走,别来粘着我。”白玉棠给她后脑勺一掌。

    “好啊。”二丫就含着棒棒糖,屁颠屁颠的跟着跑。

    尽管很努力了,可小萝莉毕竟腿短,跑的慢,少顷白玉棠又没耐心了,便又把她抱起来放在背脊上道:“便宜你了。”

    一会儿棒棒糖吃光了,二丫道:“我饿了。”

    白玉棠很恼火的把她放下地来,把二丫的指头放在二丫自己的嘴里,然后问道:“还饿吗?”

    “指头吃不饱,你会抓鱼的吧?”二丫道。

    “我真的,真的,对你忍无可忍了。”白玉棠道。

    “所以你到底会不会抓鱼?”二丫问道。

    “再提抓鱼我就把你送回去。”白玉棠道。

    “好啊,我还想回去呢。”二丫就高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