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这肌肉,真带劲。

    咦,不对,怎么还有黏糊糊的液体,带着一股血腥味呢?

    她大惊,正想开口询问,就听到司徒煦低哑的声音响起:“你刚才就是这样在我胸膛上瞎摸勾引我的。嘴中还念叨着钱啊,洞啊,泥鳅什么的。”

    云卿讪讪把手缩回,侧过身去缩成一团,咬着手指陷入思考中。

    难不成她刚才做梦还说梦话了?

    还把师父当成那个洞了?

    难怪觉得那个地洞软软的……

    司徒煦低头看着身下小小的人儿,轻笑出声:“怎么,想起来了?”

    云卿缓缓转过脸来,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她就不该贪便利在他屋中睡,睡一次出一次事,再来一次,她清白估计就不保了。

    关键每次还是她先动的手,说理都没地方说去。

    为了缓解尴尬,她只得转移话题。

    “师父,我刚才在你身上好像摸到血了,你是受伤了吗?”

    司徒煦听到这话才感觉胸口确实有些隐隐作痛,估计刚才动作太大,之前上了药的伤口又崩开了。

    云卿看到他的反应,便知道他肯定是受了伤,立即从他身下钻了出来,煞有其事道:“师父,你这番受了伤,就不要乱动了,赶紧在床上躺好,我去帮你烧点水擦擦。”

    说罢也没管司徒煦是什么反应,一溜烟钻出了房间。

    司徒煦看着她兔子般逃走的背影,无奈低头笑了笑。

    摸摸胸口,还真流血了。

    他只好又把身上的衣裳褪了下来。

    不一会儿,云卿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边把盆子放在桌上边道:“师父你刚才烧了水啊?正好还热着,来,我来帮你擦洗,再重新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