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种情况,赵秋砚不禁感到脸上一阵燥热。

    她是陈墨的老师,现在发生了这种事,以后相处的时候,那可就尴尬了。

    不说以后,就是现在面对陈墨,赵秋砚也是感觉有些害臊,尴尬的不行。

    她很想问,当时陈墨到底有没有把她的裤子提上来,周遭有没有其他人,她是不是还被别人给看光等等。

    可是现在显然不是问这种私密问题的场合。

    “陈先生,你看起来年纪不大,难不成还是个医生?”张宇帆忍不住问道。

    他已经将陈墨给当成了假想敌,因此言语之间,也不禁有些‘搞事情’的味道。

    陈墨听出来一些,但也没有在意,将之前一直在用的托词甩了出来,“嗯,祖传中医!”

    张宇帆挑了挑剑眉,“祖传中医?也就是说你没有任何行医相关证件,也没有证书学位了?”

    “没有。”陈墨如实的摇头,又道:“不过我现在就读临江大学医学院,在赵老师的班级里学习,等毕业之后,应该就可以考取证书了!”

    “五年学业,一年实习,再加上各种考试,你想要拿到职业资格证可不容易,至少需要七八年的时间啊!”张宇帆说的是事实,但语气里却带着一丝轻蔑之色。

    花费七八年的时间,就为了当一个医生,拿一份不多也不少的死工资?

    简直愚蠢之极。

    在张宇帆看来,打工就是最愚蠢的投资。

    当医生又如何,说得难听一些,不过就是一个比搬砖民工强一点的打工族而已,哪里能够比得上他自己当老板爽快。

    而且,他的公司最近一路顺风顺水,有越做越大的趋势,一年光是纯利润,就超过了一百万。

    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同龄人,此刻多数都是拿着一份吃不饱也饿不死的微薄工资,在挣扎着过日子。

    与他们相比,张宇帆只觉得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自我膨胀到没边,宛若将要随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说得直白一些,就是他感觉自己要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陈墨没有理会张宇帆话语里的轻蔑之意,反而抓住另外一个重点,“大学不是四年制,上完就可以拿毕业证书和办理证件吗?怎么要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