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简诗琳大声地骂道。

    因为情绪太过激动的缘故,她骂完就剧烈地咳嗽起来,这一咳嗽又牵动了身上的伤口,让她浑身疼痛。

    陈墨就在一旁看着她,淡然道:“现在不想治疗了吧?不想治疗的话,以后就别来烦我。”

    “你压根不想给我治伤,你就是过来羞辱我的。”简诗琳眼眶湿润,一方面是被陈墨气得,另一方面则是伤口实在太疼。

    “我没想羞辱你,只是想让你知难而退,别一天到晚电话轰炸我。”陈墨好心地从床头柜抽了张纸巾递过去,又道:“这治疗的方案和方式我都跟你说明白了,要治还是不要治你现在就给我个准话,省得你整天烦我。”

    “我要治伤,但不想被你侵犯。”简诗琳道。

    “这是治疗需要,你干嘛要用这么邪恶的词。要按照你这样的想法,以后生孩子去妇产科,那人家接生医师岂不是要把你侵犯几十遍?”陈墨耸着肩膀,一脸的无语。

    “你少强词夺理偷换概念,妇产科医生哪个会用嘴来做什么渡气,还要亲女生的……那个部位。”简诗琳生气地说道。

    “你只是个普通人,想要做有效的渡气治疗,就只能通过这种比较亲密的接触来传输‘气’,接触越是亲密,治疗效果就越好。”陈墨解释道:“另外,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嘴对嘴我是完全ok的,但你貌似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可没想用嘴去亲你那两个脏兮兮的地方。你如果想明天出院的话,那就只能挨炮了。”

    简诗琳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姓陈的,你敢不敢说得再无耻一点!”

    “当然敢,就怕你受不了!”陈墨好整以暇地看着简诗琳,道:“我倒要看看,对你来说,是贞操重要,还是去给明雨卿当秘书重要。”

    陈墨纯粹就是想气一气她,好出之前受她辱骂的那口恶气。

    看着简诗琳怒不可遏的模样,他是一点没觉得同情。

    谁让她之前骂他。

    谁让她之前拿闹钟砸他脑袋。

    这都是简诗琳自作自受,纯属活该。

    然而,没等陈墨好好享受享受“胜利”的滋味,简诗琳就掩面啜泣起来。

    陈墨有些不淡定了,“你刚刚不是挺凶的吗?这就哭了?”

    简诗琳没回答,但哭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