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必须强烈地表达出自己的不满,同时还要对其他媒体一一地做出告诫,并且很不客气地威胁了主编一顿一他并不怕自己赤膊上阵,麻痹的真的事情弄大了,我看你宣教部被动不被动!

    所以,主编不得不打个电话通知随遇而安,告诉他事情大条了,我这儿已经够乱了,老徐你就别再瞎折腾了。

    总算还好,由于事情处理得比较及时。其他媒体的记者也纷纷地表示了理解,然而,就在晚些时候。一个更郁闷的消息传到了陈太忠耳朵里。

    那个副大队长也得知老妈的事情上报了,只当是有人故意要整自己,心里将几个,可能算计自己的家伙挨个骂了一遍,最后提出要求了,“我妈的事撤诉可以,但是我这边的调查,也就该中止了,这钱我真不知道是谁栽赃的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这其实已经算是破罐子破摔了,这可是在跟组织提条件啊,就算逃过这一关,政治生命也基本就到头了,但是,就算落个闲职,总比被双规然后吃棒子面儿窝头强吧?

    他不得不这么决定,因为他身上同时背了两件甲,旧件都是能将他拉下马来的事儿。这么集中地爆出柬。珊及景有人要害他啊别的不说,那鞋盒子本来在衣柜顶儿搁着的,怎么可能跑到厨房呢?

    我被人盯上了,大队长可是没想到盯他的人不在本系统,心说这次是有心算无心,我估计也够呛挡得住,还不如认一件事儿挡一件卓儿,先低调几年,保不齐回头就东山再起了呢?

    东山再起并不是梦想,他能坐到这个位子,肯定也有些相厚的领导,要知道刑警大队的大队长是分局副局长兼的,具体办事的就是下面几个副大队长。

    总之,他既然搞了警察工作,当然知道眼下的大气候是多么敏感,更知道公众舆论在意的、不容易捂住的,是老太太那一起事儿。

    至于说家里掉钱出去,由于同时是生了莫名其妙的火灾,可以归咎到恶意报复案件里去,警察局有相当光明正大的理由,不对外宣布案子的进展。

    道德败坏一点无所谓,我认了,这东西对我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关键是我不能认了掉钱这事儿,那就只能借这敏感时候,要挟组织一把了。

    这家伙是如此地胆大包天,于是,这情况第一时间就传到了田立平的耳朵里,田书记一听,登时大怒。当着姜秘书狠狠地一拍桌子,“**,这让我怎么跟陈太忠交待?”

    姜听得都是心里暗叹。唉,一个小处长能让田老板挂在嘴上忌惮不已,陈主任这瘟神的名头,真的不是盖的啊。

    田立平不知道自己的秘书是怎么想的,但是他很清楚,陈太忠已经将态度表示得明明白白了,此人必须身败名裂丫才会甘心,可是人家眼下提出来这样的要求,那也是豁出去玩一锤子买卖了。

    时于这种已经不拿自己当人的看的主儿,田书记还真没什么好招,当然,他可以不理会这个要求,双管齐下,一边调查此人巨款的来源,同时吩咐二审的时候,将判决改过来细最后再狠狠地治一治这混蛋。

    可是,要逼得这家伙绝望起来,巨款这方面到还无所谓,慢慢调查就行了,不过撞人一事就麻烦了,田书记不想将此事过二审,想要庭外和解达到目的很扎眼很缺德的一个判决,尽量不要出现在公众眼中了。

    而且,随随便便就屈从于公众压力,改变判决,这将法院置于何地?正确解读法律并做出判决的。是法官还是人民群众?

    有些其子,能不开尽量还是不要随便开,田立平身为政法委怎么做才是真正的顾全大局。

    可是要不答应这混蛋的条件,丫真的豁出来了,在撞人那事儿上做文章,坚决不同意和解,那就不得不二审了,而二审哪怕就算是终审,只要丫挺的豁出去,还可以进京的不是?

    尤其关键的是,这件事已经被素波晚报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捅出个小缝儿了,副大队想要兴风作浪,那就容易了很多:有人撞了我老妈,判了赔偿,结果那边找出领导施加压力,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一这也是个挺吸引眼球的新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