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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远,蒙勤勤才慢慢地伸出手,去取陈太忠掌中的玫瑰,拿在手里之后,又翻来覆去地看看。

    蒙晓艳没有阻止她,而是用一种很异样的眼神看着陈太忠,眼神中的情感复杂异常,有惊讶、欣喜,有几分得意,也有一丝哀怨……

    “你是怎么做到的?”蒙勤勤检查了这花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样,于是抬手向陈太忠扬扬手中的玫瑰。

    陈太忠冲她翻个白眼,“好了,你说吧,我这个解释……你满意不满意?”

    “啧,算你能自圆其说好了,”蒙勤勤已经不想追究这个问题了,她现在关心的是,这花是如何在陈太忠手上盛开的,“你快说啊,怎么做到的?”

    “你承认了,我说的是对的,我送给晓艳一枝花而不是十一枝,是非常正确的,是这么一回事吧?”陈太忠很认真。

    “好好好,算你正确了,你倒是……你说不说?”蒙勤勤柳眉直竖,看得出来,她有点想暴走了。

    “那我提条件了,我的条件就是:”陈太忠嘴巴一撇,食指往嘴唇上一放,“你不许问我是怎么做到的!”

    “哈哈哈,”蒙晓艳再也憋不住了,登时轻笑了起来,直接将大拇指伸到了陈太忠的眼前。“太忠,好样的!”

    她脸上地笑容,比那枝盛开的玫瑰还要灿烂!

    最初的惊奇过后,蒙晓艳已经反应了过来,太忠原本就是一个极其神秘的人。否则自己脸上能恢复成这样吗?

    那么,太忠是如何做到让鲜花在手上绽开的。这一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地是,她在这件事上,死死地压住了自己的堂妹!

    她不得意才怪!

    “你……”蒙勤勤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她地眉毛竖起来,又平躺下。接着又竖起来……来来回回好几次,最终才把眼一眯。也跟着笑了起来。

    “呵呵,看不出啊晓艳姐,”她叫着蒙晓艳,却是斜眼看着陈太忠,“这次我可是真的服了你了。从哪儿找了这么一个有本事又有个性的男人……”

    “你给我省省啊,”听到这话,蒙晓艳的脸登时就拉下来了。她可太知道自己这个堂妹了,这家伙就算对全世界的人服软,也独独不可能对自己服软,“你这话我听着碜人,少跟我玩那些小心思,要不我告你爸去!”

    “啧,你怎么这样啊?”听到她这话,蒙勤勤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呵呵,我都是恭喜你有眼力了,你这么不识好人心,像个当姐姐地吗?”

    “反正我不放心你!”蒙晓艳越发地小心了起来,警惕地看了她一眼之后,语气居然逐渐软了下来,“勤勤,你可不知道,这么些年没见,我一直都挺想你的,你可不能做对不起姐姐地事儿啊。”

    在这一刻,她想到了陈太忠对自己的重要性,一时都有点后悔把陈太忠喊来了,陈某人的火爆脾气,她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自己这个堂妹若是惹毛了此人,不给自己治疗了,那后果还真就不堪设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