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举的这个例子,实在是有点恐怖,钱串子听的真的是有点毛骨悚然了。

    手淫过度这个或者不能让人因此而死亡,但是在号子里绝对是一种酷刑,精尽人亡而死的,他没见过,但是因为这个而发疯地,他见过却是不只一个人。

    在这里,有必要对号子里的等级做个简单的介绍,抛去后台、钱财、战斗力之类的因素,只说按所犯罪行分类而排座次的话,抢劫犯在号子里的待遇,是最高的,而**或者诱奸被判刑地,地位却是最低地。

    抢劫犯玩的就是胆气,这个年代,飞车党还不算流行,大多数地抢劫犯,扮演的还是剪径强人的角色,毫无疑问,这是很需要胆量的,而好汉总是容易被人尊重的。

    等而次之的,就是小偷小摸一类的人物了,在道上的人看来,虽然小偷小摸需要一些技巧,属于熟练工种也有那么一点技术含量,可是,不敢当面锣对面鼓地拿钱走人,胆气上终是逊色了一些。

    闯荡江湖,玩得可不就是一个快意人生吗?

    话说到这里,有些人为什么地位最低,那也是一目了然的了欺负女人的男人,算得上好汉吗?那是懦夫!

    钱串子很是见过几个**犯的待遇,还有一个不是**,是女人因为自家老公在床上“不行”,有了外遇,又想让奸情天长地久,于是下了耗子药大义灭亲,事情败露之后,那贪图占“别人家”便宜的男人,也因为“教唆”被判了。

    这男人被关进去,待遇比那**犯还要低一些,甚至比之鸡头还不如,有人闲得没事,就过来踹他两脚,“来,自己捋两下,飙一管儿,坐这儿,射不到墙上不行啊。”

    通常情况下,那家伙离墙都要有三到四米远,捋两下搞到墙上去,那难度还不是高,不过,游戏者总是乐此不疲,第一次不行可以来第二次嘛。

    当然,试图反抗的结果,那就无须赘述了。

    钱串子记得很清楚,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那个家伙就因为精神上和身体上双重的压力,在某一个夜晚疯了,据说后来只要有人走近那厮,丫就会下意识地自己捋两下。

    陈太忠若是想这么玩他,那简直是太恐怖了。

    “我说陈老大,你放过我吧。”钱串子趴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额头上血流如注,“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陈太忠看都不看他。冲着郭所长笑着点点头,站起了身子,“那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呵呵,我先走了。”

    郭所长扬扬手里的盒子,“这个……”

    “这个你留着,一点小心意而已,”陈太忠笑着摇摇头。“没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说完这个,他才瞥一眼钱串子,“我给你十天时间考虑,记着。只有十天!”

    言毕,他带着小董扬长而去,郭所长看看他的背影,再看看手里的盒子,低声嘀咕一句,“这小子,也太那啥了吧……”

    话没说完。他就将目光投到了地上的钱串子身上。厌恶地哼了一声,“我已经帮你说话了。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