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不一样啊?”他假惺惺地嘀咕一声,掰开了丁小宁的手,下一刻,禁不住“大惊失色”了一下,“呀,这是……凯琳你在干什么?”

    李凯琳登时羞得就捂住了脸,身子僵在了那里。

    好半天之后,陈太忠才叹一口气,“算了,看来我得在阳光小区再买一套房子了,真是的,这让我怎么跟你妈交待嘛?”

    男人都是贪图新鲜的,这话果真一点也不假,卧室里低声嘀咕两句之后,就没了声音,过了约莫一分钟,陈太忠的声音再起,“小宁,过来,让我润润,她太紧张了……”

    自此,这夜的荒唐,那就不用再说了,好在这床足够大,四个人睡上来,一点都不挤。

    大约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陈太忠被一阵莫名地悸动所惊醒,整个人蹭地从床上蹦了起来,赤条条一丝不挂。

    只是,他的反应还是慢了一点,就在同时,“啊地一声尖叫,在窗户外面响起,紧接着就是“嗵”的一声闷响,声音不高却是极具震撼力。

    “怎么回事?”刘望男睡得轻,先是陈太忠的一蹦,再加上楼外的响声,她再没反应倒是奇怪了,“怎么了,太忠?”

    丁小宁也跟着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李凯琳正是贪睡的年纪,睡前又是蓬门初开耗尽了体力,翻个身继续睡去,嘴里还含糊地嘀咕了几句,别的大家或者没听清,但是“太忠哥”三个字,却是清清楚楚的。

    “你个死丫头,做梦还念着太忠哥的名字,”丁小宁悻悻地一拍她的臀部,“啪”地一声,是肉挨肉地声音。

    刘望男想笑,却是没那个心情,只是再次紧张地问了一句,“怎么回事,太忠?”

    怎么回事?我设的九曲迷魂阵被人闯入了啊,神识报警,我自然就醒了,陈太忠笑着摇摇头,“活该,估计是个小偷摔死了。”

    “啊?”丁小宁登时被这话惊得彻底清醒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太忠哥,你晚上说的,这么准啊?”

    “我说的是挺准的,不过,没想到,今天还真有人来啊,”陈太忠有点哭笑不得,“算了,这个觉也睡不成了,等警察吧。”

    听着两人的对话,刘望男心里有点纳闷,可是眼下,她着紧地可不是这个,而是陈太忠地身份,“太忠你先走吧,被警察看见,传出去不好,你可是副处了呢。”

    “他们敢!”陈太忠冷哼一声,这里可是横山区义井街道办,从街道办到区政府,尤其是警察分局,一水儿都是他的人,有什么可怕的呢?

    “不行,我得给古昕打个电话,”他恨恨地嘀咕一句,开始四下寻找手机,“他就是这么管理横山区的?”

    阳光小区出了蟊贼,小区的保安措施不力,是主要原因,但是横山分局也脱不了干系,前几起就不说了,飞贼猖狂到这种程度,是不是有点失职啊?

    临睡前,战况有点激烈,他在床上翻腾半天,最后还是在床下找到了跌落的手机,开始拨号,与此同时,一个赤裸的身体从他身后贴了过来,两颗不大的突起,顶在了他地背部,硬硬地。

    “太忠哥,围上点吧,”是丁小宁的声音,话音未落,一块浴巾已经被冰凉地小手围在了他的腰际,“凯琳醒了,有点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