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妇人在村头的树下切切察察地说着,可巧被经过的胡氏听见了,一听不是什么好话,立马露出关切的样子打听情况。

    “你们说什么,那丫头怎么了?”

    农妇看到胡氏立马凑上前,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胡姐,我在镇子上可听说那夏梨在家里养野男人,这事儿闹得全镇子的人都知道了,你是她大伯母,可得好好教育教育她。”

    “家门不幸啊,这丫头爹娘死得早,是我没有管教好。”

    胡氏听完,嘴角的阴笑还没露出来,立马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呼天喊地,好似对夏梨的事情多关心一样,悲戚的样子倒惹得另一个不知情的农妇上前安慰。

    “大嫂子啊,是那丫头自己不把自己当人看,你又何必自责,我看想个主意才是正经。”

    胡氏顺坡下驴,装模作样地擦了擦泪,一副老实朴素的样子。

    “哎,我这就回去跟我们家老头子商量商量,得让着丫头走上正途。”

    一回到家,胡氏那低眉顺眼的样子全然消失无踪,端着挺大的架子往堂上一坐,冲着夏老大没好气地说道。

    “你那侄女可长本事了,不要我给她安排的亲事,倒在家里养起了男人,也不怕别人笑话你们夏家。”so68();script>

    “哼,她跟咱们脱了关系就随她去,左右碍不着我们。”

    夏老大嘴角嗫喏了几下,冷冷地说道,根本不想把夏梨再当回事。

    他背着夏梨爹娘的两条人命,如今夏梨不同往日,若是惹得夏梨死命地追究对他并没有好处。

    听夏老大的意思是放着不管胡氏可不愿意了。

    “那可不行,她坏了我们那么多事,她的彩礼我非拿不可,怎么说她还是你们夏家的种,正好趁这个机会。”

    夏老大拗不过胡氏,也没胡氏下得去手,便索性依着她的意思。

    “那你准备怎么办,不可能把她绑上花桥吧。”

    “现在她恶名远扬,我自然有办法。”

    胡氏悠闲地喝了口茶水,眼里放着狠毒精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