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拎东西!”

    说着说着,众人心中的悲愤和对灾难的恐慌在埋怨声中爆发了个彻底。

    村长眉头皱的死紧,瞧着他们似乎真的要拿着东西去找清廉村的人算账,连忙喊住了他们,脸色不能更难看。

    “你们这是要干嘛?无法无天了你们还!在祖宗面前轮得到你们出头?”

    夏梨没去注意这些,剥开众人过去,打量了一圈木板上的人。

    那人伤的很重,手臂上的伤口处汩汩的往外流着血,人的脸色也跟着变得苍白了起来。

    她神色凛然,从怀中拿了银针出来,还好她前几日嫌银针少,做了些浸过麻药的针,否则这就能活生生的疼死这人。

    “诶,你干嘛!”这一会儿没看到,她一根银针就扎进去了,旁边的一个中年妇女来不及拦她的手,哭的撕心裂肺的。

    夏梨依旧冷着脸,“你要是想让他活着就别乱动,要是不想他活着,那随你就是。”

    说着,她就要去拔那根银针。

    瞧着她不像说假话,又想想她的身份,有名老妇人急忙拦住她的手,哀求道。

    “草民跟您跪下了,求夫人救这孩子一命啊。”

    夏梨急忙避开,这妇人一看就八九十的高龄了,在这规矩森严的时代,八九十的高龄已经足够计入县绩了。

    她受不得这礼。

    “您要是信我,我就试试看。”夏梨扶人起来,拿出怀里的瓷瓶。

    这还是红旭传染给她的习惯,时间久了,身上不多带两瓶药,这心里都不安稳。

    妇人急忙让开位置,又一手将儿媳拽开,给夏梨腾位置。

    夏梨深吸口气,一抬头对上楚明澈关怀的视线,她一愣,掩盖着什么一般移开视线,专心低头看着伤者。

    她先是帮人止了血,再这么流下去,人怕是活不成了。

    将伤口简单处理了后才道,“人还是需要静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