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

    诺尔见状心头一紧,赶忙起身走了过去。

    他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是你把他们····”

    “住手!”

    士兵刚想举枪S击,一息尚存的西格尔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忽然伸手拉住了他,道:“不怪他,不是他。”

    “可是议长,他····”

    西格尔摆手阻止了士兵,朝着诺尔疲惫的说道:“对不起,但我是PLANT的议长,我不得不那麽做。”

    他已经能明显感受到Si亡的靠近,他不怕Si亡,在做出将自由送走的决定时他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麽用?”

    诺尔哑然一笑,他知道西格尔说的是什麽,但是这有什麽用?

    一句对不起就行了?

    “我不求你原谅我,但我希望你不要因此而记恨PLANT,也不要因此对拉克丝,对克莱因派的理念产生敌意。”

    西格尔躺在士兵的怀中挣扎着说道:“调整者和自然人战争的最後只有悲伤和破败。”

    “我知道,战争的残酷,我b你更清楚。”

    诺尔心情有些复杂,西格尔这家伙到Si都不忘给克莱因派拉帮手。

    真以为他是良心发现?

    或许这其中也确实有这个成分在里面,毕竟纵观西格尔·克莱因的一生,他确实算得上一个光明磊落的人。

    但这其中更多的恐怕还是想让自己‘反水’,或者说是为了最後的那句话做铺垫。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