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忍受不了这样的疼痛,而是给气得发抖了。

    “……真的吗?您的声音听着好像不像没事的样子。”

    柏西平日在神族面前大多不苟言笑,眉眼冷淡。

    在他手下做事的神族都挺怕他的,觉得他就像是天上冷月,疏远又冷漠。

    如今这声音听起来辗转暧昧,越是克制忍耐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越让人心痒难耐。

    和以往他给人的印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门外站着的神族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他喉结滚了滚,稍微平复了下情绪。

    “那个大天使长大人,您不用与我们客气。您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尽管吩咐……”

    “他没事。”

    这次回答的不是柏西,而是苏瑜。

    她伸手直接捂住了柏西的嘴,看着对方狠狠瞪着自己也不在意,甚至挑衅地挑了挑眉。

    “苏,苏瑜冕下?!”

    “嗯,是我。”

    苏瑜语气温和,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用。可是如果仔细听的话能够听出一丝笑意。

    “我在给他治疗。他身体伤得有些严重,得深入些治疗。”

    “可能我太用力了,他有些疼了。”

    这话拆开没什么问题,可是组合在一起听着哪儿哪儿都奇怪。

    字里行间全是性暗示。

    和刚定性,禁欲纯洁得跟一张白纸似的的柏西不同,外面的神族早就尝过鱼水欢爱。

    在神殿当值的人族侍卫背地里总调侃说天使一族没定性之前端着是一派清心寡欲,定性之后憋了太久,比谁都玩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