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作主张的,杂种。首先,争夺圣杯这个前提就不合道理了。”

    “嗯?”

    “本来那就是我的宝物,世界上所有宝物的起源都能追溯到我的宝库。”

    说到这里,吉尔伽美什停顿了一下,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白井月。

    “你的武器却是一个例外呢。”

    对于白井月的武器,并不是今晚的主题,所以伊斯坎达尔并没有追问,而是询问着关于圣杯的事情。

    “那么你以前得到过圣杯吗?你知道圣杯的真面目吗?”

    “不知道。”

    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er的问题。

    “别用杂种的标准来衡量,我的宝物的数量早就超越我的认知了,只要‘它’作为宝物而存在于世上,它毫无疑问就归属于我。如果擅自拿走的话,那就是远超盗窃的可耻行为了。”

    “你所说的话和caster的妄言没什么两样,神志不清的servant看来不止他一个。”

    对于saber来说,这种圣杯已经属于自己的论调实在是让她感到反感。

    “不对不对,那可未必,余可是隐约察觉到这个金闪闪的真名了,至于为什么你的宝库没有berserker的武器我也大概猜到了。”

    “哦?”

    对此,吉尔伽美什倒是有些兴趣,但是伊斯坎达尔也不会在这里透露自己掌握的情报,毕竟这是一场战争,他们还是敌人,情报这种东西,自己掌握就好。

    “呐,archer,你是说想要得到圣杯的话,只要得到你的应允就行了吗?”

    “当然,不过对于你们这样的杂种,我毫无理由进行恩施。”

    “你这家伙,难道是吝啬鬼?”

    “蠢材,能得到我的恩施的,只有我的臣子和民众。”

    archer嘲弄般对rer微笑道:“因此,rer,你若愿意归于我的麾下,区区一两个杯子,什么时候都可以赐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