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什么来着?

    似乎没一个合适的词汇可以形容……

    好吧,你们可以叫我昏君,未来的昏君!

    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我除了假装被雷劈躲在**之中“养病”之外,就一直在认真的研究这个世界和南乐国的形势,以便在将来某一天继承王位之后,可以顺顺当当的当个自由自在的“昏君”,不用像现在的便宜国主老子那样每天上午上朝上朝上朝,下午批奏章批奏章批奏章……

    哦,对不起,那都是将来的事,现在我只是个太子,所以先回到刚才的事情、也就是画画的事情上。

    话说画炭笔画这件事,倒不是我存心想要调戏身边这群粉嫩可爱的侍女妹子,而是因为自从穿越过来之后,为了避免露出马脚,我一直在假装被雷劈得有些混混沌沌,以便躲过众人怀疑。

    不过一直躲着总不是个事儿,自从上次国主老子在我面前叹息,说什么我这个文采斐然聪慧过人的优秀太子,要是被雷劈那啥了那可咋办之类的之后,我就知道躲不过去了——咱要是继续装病卖傻,说不定这太子之位就要让给别人了!

    一想到美好的昏君之路有威胁,我就只好硬着头皮蹦跶起来,开始思索该怎么把丢掉的场子找回来。

    不过“太子”生前最擅长的现场吟诗作词之类的东西,我现在基本已经无望重拾了,因为即便记得地球上那一大堆没有版权保护的前人诗词,我也没不敢随便拿出来乱用,以免到时候哪个不开眼的要我来个“现场作诗”神马的,我就纠结了。

    所以苦思冥想之下,咱只好另辟蹊径,拿出一手在“考古”职业中练就的炭笔素描来应付一下,以证明我这个被雷劈的太子不但没有变成痴傻,而且还更加风骚奇葩了。

    不过什么事情都是有惯性的,刚开始咱对着一群秀色可餐的妹子作画的时候,神思一个恍惚就飞回了穿越之前的某些场景,然后一不小心把她们的衣服给画没了,所以只好勉为其难的再画了一张。

    嗯!对了!这里就是重点!

    因为我画完之后叫小六拿去装裱,正是我彰显自己奇葩的重要一环。

    小六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实际上是一个太监,是前阵子国主老子不放心我这个被雷劈的太子,特意派来“照看”我的,不但机灵,而且尽职。

    不过我早就知道,这小子说是被派来跟我混,但实际上却是国主老子的耳目,我这里发生的鸡毛蒜皮,不用一天全都会被他汇报上去,所以我要利用的,就是这一点——刚才那张炭笔画的事情,一定会被他原原本本的报告上去!

    嘿嘿,对于那张画的作用,我现在很放心,因为刚才小六这小子虽然表面上波澜不惊,但是眼中闪过的惊诧与震撼,我却是看的清清楚楚,所以不用想我也知道,那张画在装裱好送到悦儿那里之前,肯定会被先送到国主老子那里请他先过目,然后……然后我这个太子就不用再去担心国主老子还会不会继续怀疑我脑子是不是被雷劈坏掉了。

    而且说不准,国主老子在看到这幅前无古人的炭笔画之后,还会惊为神作,替我在朝堂之上宣扬一番拉上一群粉丝什么的,到时候,我这太子之位就更加牢固坚实了。

    哦!对了,忘了说前提,我现在所处的南乐国,属于神州大陆上最富裕最和谐的国家,而且百十年来一直以文治国,也就是说咱这个太子,不需要什么骁勇善战英明神武,只要能吟得一手好诗、涂得一手好画就是大善……

    忙完穿越过来之后的第一件“大事”,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所以心情欢喜之下,我就逮着一群娇俏可人的贴身侍女,用那副前阵子特意叫宫中匠人制作出来的、外形和麻将牌一致的象牙扑克,玩了一下午斗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