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欧阳春与智化之后,小鱼儿三人继续南行,走到是管道,所以道路宽敞。约莫走了三十里之遥,前面出现了一个大镇,名为焦镇。三人进了镇子,只见镇中房屋密集,人来人往,显得十分繁华。

    到了镇中,第一件事当然是先找一个酒馆吃饭了。于是。三人选了一家叫“好客客栈”地客栈,就走了进去。

    此时午饭刚过,店中地酒客不是很多,三人拣了一个临窗的桌子坐了。小鱼儿先点了一大盘牛肉,两只肥鸡。然后巧儿和小玲又点了几样青菜,这才作罢。

    因为食客不多。店中的小二就伺候在小鱼儿这一桌旁边。小鱼儿于是问道:“小二哥,这镇子里有什么好玩的?”

    店小二诧异地打量了三人一番,然后说道:“几位想是慕名而来吧?我们这个镇子最好玩的就是赌了!远近县城,甚至是广东和其他各省的客人都经常来我们这玩耍。等吃完了饭,我带三位找个地方,大家去耍耍,不知意下如何?”

    小鱼儿听了,心中一动,看来这一带赌风很盛。自己当然要去见识一下啦!这赌博虽然现在官府没有明令禁止,但毕竟不是正路,乃是孳生丑恶和腐朽地根源。自己既然是东莞的县令,就有责任担当此事!于是就拱手道:“如此就烦劳小二哥了!”

    那店小二听了,立刻就眉开眼笑了起来,心中暗喜:“看来。今天又能小小地收入一把啦!这三人一看就是新手,而且是有钱的主。随便找个赌场,老板都能赏我两吊!”

    原来附近的这些村镇,赌风最甚。不分贵贱、不分男女,人人好赌。渐渐地,那些沉迷此道的四方赌徒就被吸引了过来。逐渐使这一片地方成了规模最大地“赌乡”,几乎到了“店店有赌坊,家家设赌场”的地步。

    赌博的花样也是很多,只要是能想得出的。别的地方有人玩地,就能在这里找到。而随着大量外乡人的涌入,也促进了当地经济的发展。那些赌徒,输了地,就将随身之物典当出去,以至有最后穿着一只兜裆短裤奋斗在赌桌上的;而那些赢了钱的,则花起来就更加大方。饮美酒、食佳肴,大把撒钱。当然,还要解决一项很重要的生理问题----寻女人过夜。所以,本地的"ji nv",人数为本省之最。甚至当地的一些女子,也将它视为一项无本的生意。

    而来到这里的赌徒。也是千差万别,有“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地富商大贾;也有土头土脑的小财主;更有那些无赖流氓抱着淘金的梦想,来到了此地发财,但是却往往沦为了乞丐。当然也不乏一夜暴富者,这也就成了后来者效仿的榜样。

    而不同身份的赌徒。所去地赌场也各不相同,有一掷千金的大赌坊;也有一次押上一两二两,或是几个铜钱地小赌场。大家都各有所需、自得其乐。

    赌场和酒店也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谁介绍来的客人,都会根据客人的身价,给一些赏钱,所以,这个小伙计才不免心花怒放起来。

    不一会,酒菜上来,小鱼儿自己要了一坛当地的土酒,酒力甚大,小鱼儿喝了一口,只觉得喉咙发烧,也就是一角酒。而她们两个女性本来就不喜饮酒,所以这一坛酒,就都进了小鱼儿空间包裹之中,一遍以后能够用到着。

    店伙计以为小鱼儿将整整一坛酒都喝光了,在旁边看得目结舌:“好家伙,一看这酒量,就十分豪爽,希望他在赌桌上也是如此,我的赏钱可就要翻倍啦!”当地赌风正盛,所以人们的思维也往往就和“赌”联系了起来。

    三人吃饱喝足之后,小伙计就招呼道:“三位客官,咱们这就走吧,只是不知几位要玩大的还是小的?”

    小鱼儿也不知道这里的行情,于是说道:“就先带我们去一个中等规模的地方,我们先瞧瞧。”看来,他倒是深得中庸之道。

    小伙计答应了一声,和掌柜的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带着三人,走出了客栈。走在路上,小伙计道:“几位请看,这两边除了客栈、当铺、妓院之外,剩下的就都是各种规模的赌场。大大小小、形形色色,你们想玩什么?都能找到,一定能尽兴!”

    小鱼儿心想:“自从上次在彩蝶哪里赌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赌过。哎,突然之间想起彩蝶这小妮子了,不知安好。”

    马小玲警惕,狐疑看着小鱼儿,一脸惆怅的样子。小鱼儿有一种捉奸在床的感觉,连忙对伙计说道:“随便!”

    伙计一听,心中更是高兴:大凡常年以此为生的赌徒,都是精通一种或几种赌技;凡是向这样“随便”的客人,都是棒槌,自己的赏钱恐怕又要翻倍啦!他哪里知道,自己所领的,乃是一个大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