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黑子只想快点额解决这边的案情好回家泡老婆去。岂不知还有人比他更加着急。

    那就是小鱼儿了,他还想早点儿结束,准备参加二年一度的丐帮大会。

    昨天晚上小鱼儿回来的有些晚,天还没有亮,大概是寅时,小鱼儿还在睡觉,就感觉到一脸的芦柑味道儿,顺便带着湿乎乎的感觉。

    “什么味儿啊?”他感觉到有人近身,惊奇一身冷汗。小鱼儿立即起身,屁股肉一缩,身子朝后退去,两人保持一床之远。

    “我靠,哪里来的采花贼?!”

    抬头一瞧,只见那阎赛花已尽能下地了,还拿着抹布在自己脸上揉擦。

    难道这阎赛花是高手?可是昨天摸脉,不似有内功之人啊?

    “娘亲,你干嘛呢?”巧儿在门外喊道。

    她进来一瞧,只见小鱼儿光溜溜的上半身,一阵脸红,连忙扭过头去。

    小鱼儿下意识的拿起被子遮盖住露出的肉肉。

    阎赛花虚弱道:“咳咳,我看我的女婿还没有起床,进来看看。”

    “娘亲...”巧儿有点儿喫醋,脸蛋上早就挂满了绯云。

    “啊,伯母啊,你们起的这么早啊?”小鱼儿随口问道。

    阎赛花虚弱道:“庄户人家当然起的早啊,要不然就赶不上早点。还不起来磨豆腐去?”

    巧儿上前扶着阎赛花后,安慰道:“娘亲,您别说了,在床上休息休息,有女儿呢?”

    “家里有这么大的壮丁,难道不用吗?”阎赛花转身,一步一步道:“男人就是懒惰。”就是说给小鱼儿听的。

    小鱼儿眉头一皱,暗自摇摇头。看来是要及早抽身。大不了,临走之前给他们点儿银两。

    “吱吱”的声音,小鱼儿仔细一听,好像是石头摩擦的声音。

    小鱼儿好奇的出来看看,只见巧儿在一个小磨盘之下使劲的推着,那背影透漏出凄凉,却很有干劲儿。他慢慢的走进,见到巧儿的额头系一绳带,身穿着麻布粗衣,(之前没有来得及看。知因羞愧。)麻布粗衣无袖,裸露出臂膀,而手已经冻的通红。

    小脸憋足了劲儿,推着磨盘。女人为了生计激发了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