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笑吗,如果是你,他肯定不会杀了你,”华生一惊,脱口而出,“但换做是我,那家伙可不会手下留情——”

    双目对视,华生渐渐败下阵来。

    “……”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好有道理。

    华生按住额头,缓缓吐出一口气:是啊,一个绅士怎么能让姑娘上去和人打架呢!

    不过,在和莫里亚蒂拼命前,华生还是决定原地躺下,先休息一会儿。

    天知道这邪恶的犯罪头子还有什么招数在后面等着。

    华生让身体放松下来,精神却很活跃,兴奋地在大脑里构思了几种将对方大卸八块的行动方式,被夏洛克无情地打断了:没那么简单,他近身格斗不差的。

    “你怎么知道?”华生扭头。

    “目测。”她回答得十分简短。

    语气更毋庸置疑:以她的眼力,还看不出来么?

    “这你都看得出来?你们才见过一面!”华生惊悚,想了想莫里亚蒂打扮,补充,“还是冬天!说得好像你跟他睡过似的!”

    “……”她幽幽的目光盯过来。

    华生顿时气势全无,弱弱说:“开个玩笑。”

    夏洛克继续幽幽地说:“我们见过第一面,就同居了。难道你觉得还需要什么——”

    “好了好了,打住!”

    “其实仔细想想,我们也没吃亏。”华生又想了想,“莫里亚蒂诱导塞尔丹越狱,是为了后面一系列行动计划,但是也被及时发现,阻止了。他能获得什么好处?”

    夏洛克瞥了他一眼:“价值十万英镑的海洋之心被偷走了。”

    “那对银行来说算不上什么,”他干咳着说,“再说,你不是解开利维坦的破密方式了吗?”

    “还有珠宝店被爆破,多人重伤,有两个警员被送到医院后……没抢救过来。”

    “……抱歉,那我收回刚才的话。”他干巴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