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容看了盛时安一眼。

    “叙白,将那布条上的字念给太子听。”

    “那布条何在?”盛时安有些着急的问道。

    如今最让他尴尬难堪的是,那布条没有明确写出他的名字指明下毒的事就是他指使的,可是它又明确向众人传达了他就是幕后主使的意思。

    这让他想要反驳辩解,都有些无从下手,辩解什么?人家又没指名道姓,他上赶着解释,多少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他知道,这就是那写布条之人的高明之处。

    “布条已经被封存起来,待本王回京之后要交由父皇亲自检查。

    毕竟那上面可是还盖了陈盟主的章,这么重要的布条,本王只能交由父皇了。

    至于上面的内容,叙白保证一字不差念给太子听。”

    盛时安看着处处防备自己的盛时容。

    “容王这是在防着本太子?”盛时安不悦道。

    “没错。”盛时容毫不避讳的回道。

    盛时安心里一窒。

    “容王该不会以为是本太子指使人下毒的吧?”盛时安索性摊开了说。

    “本王可没有这么说,真相到底如何,它总有被昭告天下的一天。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说呢,太子殿下?”

    盛时安心里又是一堵。

    “自然,本太子清者自清。”盛时安昧着良心说道。

    盛时容也不同他争辩。

    苏叙白见两人说完了,才将那布条上的字一一复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