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忘记那日这神医自信的样子。

    “唉,我这是只看到了浅显的表面,没有看到本质呀。”潇然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

    也不知他得罪了谁,这两天总是意外不断。

    走在路上被从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砸到头,把头砸了个大血口。

    走在平地,左脚扣右脚,把自己绊倒,摔得鼻血直流,现在他的鼻子还痛着。

    吃饭的时候,他又不小心将自己的舌头咬出血,血不多,伤口不大,但很疼,疼的他现在说话都有些大舌头。

    三更半夜他睡的正香的时候,忽然床塌了,他被断裂的木板刮破了手臂,鲜血染红了衣袖,刚才抢凳子的时候碰到伤口,现在伤口正痛着。

    如果只发生其中的一件事,他可以将它当成偶然。

    可是如今他走路,吃饭,睡觉的时候都见血了,真是应验了这神棍,不这术士的话。

    他就是有血光之灾啊!

    他也一时找不到其他术士,只能来找他了。

    梵九了然的看着他。

    “你最近诸事不顺,走路,吃饭,瞬间都能受伤,是也不是?”

    “是是是,大师算的真准。”

    “这都还只是小意思,要是任由它发展,我们玄冥恐怕就要少一个神医了。”

    潇然一听,心里更紧张了。

    他自己也有预感,这几天诸事不顺,这事还没完,所以为了破除这霉运,他才来求这大师了。

    “大师慧眼,一早就看出来我的难题,还请大师帮帮我。”潇然说道。

    “好说,一千两。”梵九开口。

    潇然一愣,也不是他给不起这个钱,而是:“大师,大家不都说你这只收一文钱吗?怎的您就收我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