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大人,我知道你作为梵九的亲舅舅,想要偏帮她,想对我动刑给她出气,想要公报私仇,但是你今日便是让人打死我,我也不会认我没做过的事。”

    李淑兰义愤填膺道。

    众人看着凤辞禹,也在想他是不是如李淑兰所说,动刑的目的是为了给他外甥女出气,顺便严刑逼供李淑兰。

    不过不知道为何,大家觉得就算是这样,他们也都可以理解。

    凤辞禹冷笑一声道:

    “你若好好招认了,哪里需要脏了他们的手?你以为打人不需要费力?尤其像你这般脸皮厚的人,他们不得出双份的力气?

    我是心疼我外甥女,但我也心疼自己的手下。”

    一个脏了手和脸皮厚的羞辱,瞬间让李淑兰感到无比难堪。

    她没想到凤辞禹会在公堂之上,如泼妇一般用言语攻击她。

    “不必劳烦各位大人脏手,臣女有证据。”梵九说道。

    李淑兰再次转过头来看梵九。

    梵九俯视着她。

    “当年李淑兰将我扔下之时,我的手将她头上的一支发簪打落在地,如今那支发簪正被埋在我当年被扔下的位置。”

    梵九的话让李淑兰瞪大了眼睛。

    她慌了,当年她确实丢了一支簪子,本想着是在路上丢的,她后来还在城里找了,没找到,她以为早就被别人捡走了,没想到却是丢在了乱葬岗。

    “谁知道你有没有偷偷拿我的簪子,然后将它埋在乱葬岗?

    我们同处一个屋檐,你能够拿到我簪子的机会多了去了,你这样栽赃的手段实在是有些卑劣!”李淑兰狡辩道。

    “论卑劣,哪里敢同你相提并论。

    就你那里三层外三层人守着的院子,我可走不进去,更别说拿你的贴身物件。

    那簪子可是你将我扔去乱葬岗的前一天下午才买的,第二日下午你从乱葬岗回去,簪子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