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绮秀看了一眼梵柔。

    梵柔说这样的风凉话,沈安禾肯定要和她吵。

    果不其然,沈安禾听了梵柔的话立马说道:“梵柔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在陷害本侧妃?!”

    “沈侧妃,给人定罪可要讲证据的,不肯定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妾身陷害你?

    倒是在你房中搜出来的你谋害殿下子嗣的证据我们都看的很清楚。”梵柔一句话就堵住了沈安禾。

    “原来你自己就是这个丧心病狂连胎儿都不放过的人啊。”梵柔用沈安禾自己说过的话来讽刺她。

    “你胡说,本侧妃才没有丧心病狂!

    你就是嫉妒本侧妃是侧妃,而你只是良娣,所以你害死太子妃的胎儿,再嫁祸给我,达到你一箭双雕的目地!”

    “沈侧妃这套逻辑听起来似乎像那么回事,可是沈侧妃,你自己心里清楚,这只是你为自己开脱的一套说辞而已。

    首先,妾身根本不知道太子妃已经怀有身孕。”

    沈安禾打断梵柔的话说道:

    “不可能!你擅长医术,你肯定早就看出来了。”

    梵柔没有同她争辩这一点,而是继续说道:

    “其次,妾身的眼里只有殿下。

    妾身每日都是窝在自己的小院里看殿下想殿下,想殿下上早朝的样子,处理公务的样子,用膳的样子,想他什么时候来看妾身。

    光是想这些,妾身都感觉一日十二个时辰不够用,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分在旁人旁事之上?

    倒是偶尔听说沈侧妃一天天的闲不住,总是四处晃悠,想来你早就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太子妃怀有身孕的事。”梵柔不急不缓的说道。

    大厅外的盛时安听到梵柔这般说,心里一想,似乎整个府上的女人,确实只有梵柔一人心里眼里都是他。

    仿佛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

    每次他过去她小院的时候,她都安安静静的要么在等他,要么在发呆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