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嗷幸福的打着小盹,睡梦里就要往熟悉的怀抱里蹭。蹭蹭,好像不对,怎么这么柔软,就好像蹭到了毛毛上。可雨没有毛毛啊。

    张开惺忪的睡眼。哦,是妈妈。雨呢?看到了,在那边的小床上。

    嗷梦游一样的从白狐狸蓬松的尾巴下钻出来,摇摇晃晃的走向小床。以着胖胖的身体不该有的轻盈姿势跳上了小床,挤进那熟悉的臂弯,才安心的入睡。

    张晨雨一翻身,抱住胖乎乎的嗷,不安的睡颜也变得放松许多。

    第二天,张晨雨被调皮的阳光唤醒。张开眼睛的他还茫然了一瞬,随即想到什么的冲下床。目光扫见不远处的那只白狐狸,忽地想起幼崽都被白狐狸抱走了。那只会对他“啾啾”叫讨食吃的雏鸟也在白狐狸那里,已经一晚上没跟他要吃的了。

    这会,白狐狸枕着前爪睡了,跳睡在白狐狸的臂弯里。盖在白狐狸肚子上的毛绒尾巴没有奇怪的抖动,估计尾巴下边的小崽子还是熟睡。床上的嗷也还在睡,卷着被子把自己团了起来。

    他走出加工坊,绕着空地散步,边活动下手脚。忽然闻到了一丝血腥味,不由得谨慎的寻味走了过去。在加工坊的右后方,也就是他用来发酵农家肥的地方,居然散落了一地鸡毛,鸡血和鸡骨架。

    一数,这里被吃掉的野鸡至少有五只。一看周围很安静,没有任何捕食者。怕血腥味引来其他捕食者,他赶紧拿锄头挖土,把这一地狼藉给埋起来。忙了好一会,终于把现场掩埋。

    又站在原地看了一会,也没找到导致这一现场的线索。他便去拔草,准备加工材料去了。

    正忙着,余光里好像看到一片白影从加工坊跑了出去。扭头看去,是圆滚滚的嗷从里面弹出来了。

    “雨不叫我。”嗷不开心的说道,停在他身边后,一低头就咬住一株植物连根拔起。

    “让你多睡会。”张晨雨给他顺顺毛,忍不住问他。“白狐狸真的是你妈妈吗?”

    嗷知道狐狸,雨说他是狐狸。他的妈妈自然也是狐狸,所以他点点头。

    “他真是你妈妈吗?你记得我跟你说过吧。妈妈是把你生下来的人。白狐狸是男的,生不出孩子。”跳走之后,为了弄懂跳和嗷的关系,他教过嗷怎么表达家人的关系。

    “是妈妈。”嗷很肯定的说道。小爪子在地面上划拉出一个很抽象的动物图,动物的肚子上有个圆。嗷指指动物。“妈妈。”又指指那个圆。“嗷。”

    他呆了一会,认真理解了一下嗷的话。如果他没理解错误,嗷的意思是,他是白狐狸生的?白狐狸不是男的吗?还是他男女不分了?

    正纠结着,听到“咚”的一声响。就看到白狐狸甩着蓬松的大尾巴在农家肥发酵处,低着头不知道做什么。

    他赶紧跑过去,看到白狐狸在撕咬一只大公鸡,把鸡肉撕咬出来放在大叶片上,随后拿回了加工坊,徒留农家肥发酵处一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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